远传来了一阵金属相撞的声响,禾月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在大厅里看到了十来个夜城中的原住民。
休息区的光线很暗,街上的红光与警示,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当然也没有顾光。
“怎么这么大火气?”
不远的后厨区,走了一对人影,谈寂手里端着两盆洗好的果走在前面,后跟着受了伤还要偷偷溜去后厨,结果被赶回来的谈寂当场抓获的柯枫。
当然最惨的要属贾教授,他被绑在了休息区的最远端,被迫保持着跪姿,双手反绑在后,手铐自右手腕连至左边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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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他为我双手染血,背弃誓言,我偏不同意,”禾月勾了一嘴角,却不像是在笑,“他应该一直净净的。”
禾月沉着脸走了过去,轻声问:“你以为我不让他杀你,是因为我圣母?”
但此时他的沉默中却充满了平静的愤怒,手指被透明的丝线绕满。
“你不是吗?”贾教授饶有兴致的仰脸看他。
“是谁惹我们的小实习生生气啦?”柯枫问。
贾教授远远的看见了禾月,仗着附近没有别人,哑着嗓笑得肆意且大声,这个变态看上去本不在乎他自己的境,似乎是咬死了这群人不会杀他。
这里像是某个娱乐场所的休息区,禾月坐在沙发里适应了一会疼痛,他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好好理过,连十指上的绷带都换成了新的,上穿着的冲锋衣完好无损,就是尺码似乎大了两号。
“呵,醒了个小白鸽。”
他醒来于一张柔的沙发上,上盖着块薄毯,恍惚之间,以为自己不过是在公司的大厅里小憩了一会,那些谋与疯狂,都不过是囫囵一梦。
贾教授与他对视,心底竟本能的掠过了一丝恐惧,这个他原以为最弱的小白鸽,或许才是这群人中最疯的那一个。
禾月拉着毯打算再眯一会,可惜天不遂人愿,肩上的疼痛随着翻的动作席卷而至,激得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被激怒的禾月,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大厅里装饰有几壮的金属,那十来个原住民,不知是被谁给井然有序的照型排列,绕着绑了几个圈,八个小弟正好分成了两组,阿蓁和哥上了苦命鸳鸯,徐慢则可笑的独自抱着一。
禾月垂着眸,他面容清秀,却生了一双桃,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敛,笑起来又很甜。
等到禾月再次睁,局中已了第六日。
“你算计我没关系,但你不能用我来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