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这名字,多大仇?”
柯枫从资料中找了一张十多年前的照片,上面的小姑娘沉着一张脸,后还站着个没拍到正脸的研究员。
柯枫简直被逗笑了,说:“好么,照她这个规定,咱公司除了新职的这两位人,还没来得及犯事之外,单单无偿帮助朋友这一条,包括老板在的所有弈者,都能被开除十几回。”
谈寂突然了一句嘴:“那个,我刚帮过朋友破局,没收费,还赔了一顿炸。”
这个说法使他本能的有些不舒服,皱着眉摸了一右手的手腕。
“当年的实验,顾king、白橘和渡灵都是第三批,也就是最后一批中的幸存者,他们或是孤儿,或是被父母抛弃甚至卖给了实验方,所以大多只有编号,没有名字,”安婉看向谈寂,“至于你,我们猜测,你原本是这个计划之外的,是只在残存资料中提到过的,编号0。”
“然后呢?这和傅总说的苏貘有什么关系?”柯枫锐的察觉到了这一,起走到谈寂边,越过对方去看茶几上的资料,正好挡在了他和安婉的中间。
谈寂愣了一,原来并非是柯枫恶趣味,衷于给他们取外号,而且这些人里,不少都不曾拥有姓名。
柯枫笑得趴在他椅背上爬不起来。
“据说是她自己取的,”安婉耸了耸肩,“传闻是被父母卖给了实验方,只知家里姓苏,这姑娘格有极端,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以至于前三都没能破局。”
吃光了炸的禾月表示无话可说。
“咱们公司虽说人手不足,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几个人折在局里,”安婉笑了笑,“弈者圈里的说法是,她对那些员工们非常苛刻,必须随叫随到,禁止员工私人接单,禁止员工私往来,无偿帮助朋友破局也不行。”
安婉也被逗笑了,摇着继续说:“咱们公司招人对天赋的要求比较,还讲究个三观正直人品好,她那边之前一直都是鱼龙混杂的状态,在局里了什么问题,弈者之间不互相使招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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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大厅里空的,除了他们四人,只剩一个由于质原因,无法成为弈者的饮机理员。
他并不经常这个动作,只有因记忆的空缺,而到迷茫不安时,才会意识地用这方式来平复心。
柯枫着问:“所以第四来找咱们?她不是手里有一票人吗?咱们公司向来人手不足啊。”
“苏貘大他们几岁,是第二批实验品,”安婉叹了气,应当是也不太喜这说法,“实验叫停后,她带着一帮人也起了咱们这行,听说前几年混得很不错。”
编号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