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柯枫说：“薪资很可观。”

他没打算和谈寂说这段细节，对方也不想过问他的隐私。

“那你用了几次？”谈寂问。

还是那六条容，似乎从他违背规则开始，这张纸条就停止了更新。

柯枫语气里的笑意更了，说：“对。”

“呵，”柯枫乖乖承认了，“一次，但我有老师带着，局也是……总之，和小傻这况不一样。”

“这么聪明，我们公司还缺个顾问，考虑一？”柯枫绷不住了，笑着了角。

***

房间里，原本趴在书桌上睡去的禾月，突然清醒了过来。

依旧是一个昏暗无光的夜晚，他们站在禾月家的楼梯间里，老旧的楼墙上，被人涂画着各类广告信息，应灯亮了几秒，终于“嗞”的一声陷了黑暗。

他坐在那张年纪比自己还大的木椅上发了会呆，从袋里掏了被划上红线的纸条。

柯枫看着六楼的方向问：“你知吗？第一次就能破局的执棋者非常少见，可以说是凤麟角。”

柯枫松开了手。

柯枫愣了一，问：“你怎么这么确定我过执棋者？”

“越逃避，就越恐惧，无形之中也越加了规则对自己束缚，”谈寂肯定的说，“所以局里的规则会越来越苛刻，得次数越多，就越难破局。”

谈少爷冷笑，他穷得只剩钱了。

谈寂只是盯着那扇枣红的防盗门，说：“他能。”

“你说「回忆会追逐着你，过去会成为神」，所以遵循规则只是在跟回忆赛跑，”谈寂了一气，“即使去也迟早会再次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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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枫无奈，：“那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和当年的事有关联，公司会尽量帮你找回十二岁之前的记忆。”

“命线。”

“成。”

人又凶又傲，跟只小豹似的，柯枫想。

质地光的纸条上，用他自己的字迹写着一句话。

禾月意识的看了一纸条的背面。

柯枫拉着谈寂往中间走了几步，借着那几秒短暂的光线，谈寂赫然发现，不只是之前有泥土的地方，墙角、扶梯、天板上，都向外伸了那黑的藤蔓。

谈寂问：“好呢？”

就像是母亲在回应着禾月的反抗。

这是一个极诱惑的条件。

「保护好。」

谈寂静了几秒，柯枫觉他纤的睫在自己手心底抖了几，蹭得人心。

半晌之后，世界恢复了原有的模样，季节却由初夏走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