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佐料撒在红的鱿鱼足上,谈寂盯着它们在铁板上卷曲起来,烤了滋滋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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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棋者以梦境局,倘若能遵循规则或是破局而,醒来不过大梦一场,并无影响。”柯枫对着一粒粒串起来的玉米了嫌弃的神。
“我是说……”他坐直了,“不吃饭会怎么样?我们是以什么形态的局?在里面受到伤害会对照成什么影响?”
“人不吃饭不得饿嘛?”柯枫一掉了一整羊串,小声抱怨,“南方的烤串可真小。”
谈寂:“……”
谈寂恍惚的端着盘回到了后院。
多久没过这么任的事了,他摇了摇,赤红的影消失在了夜幕之。
过了一会,柯枫端了一个半米来宽的大烤盘。
谈寂皱眉问:“比如呢?”
但他暂时不打算解释这个,想了想,又:“但如若执棋者在局中被规则所缚,现了过激行为,在现世里,也将受到同等的伤害。”
“嗯?你醒啦,香菜葱辣椒要吗?”柯枫熟练得像是在烧烤店打过十年工。
他伸手拿了一串,味很,适中,却嚼得非常用力,大约是把鱿鱼爪当成了柯枫。
“那其他局的人呢?”谈寂问。
谈寂默默的看了他一会,憋了一个字:“要。”
柯枫说:“比如我过的一个局,里面的规则是会追着执棋者不放的黑兽,十四层的写字楼,他就那么去了。”
谈寂艰难的开:“在局里,必须吃饭吗?”
谈寂恨不得用烤串的签戳死他。
“现世里其他人看来,自己的同事只不过午休期间趴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就突然起打开窗去了,”柯枫轻轻敲了敲桌,“快吃,鱿鱼爪冷了很的。”
“或?”谈寂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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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枫愣了一,看来在这个小人面前,真的一都不能放松注意力。
“旁人以「魂识」局,所受的伤害皆会反应到现世的上,不过如若有命线相连,会在局中濒死的状态被拉回现世之中,”柯枫把一卷韭菜了嘴里,说,“那用以连接魂识与的命线,我们习惯称之为「悬命之线」。”
谈寂在一阵烧烤的香味中清醒了过来。
没过多久,鲜香q弹的鱿鱼串就锅啦。
他懵了一会,起在后厨找到了正在给烤串翻面的柯枫。
谈寂:“……”
他看着柯枫烤盘里的五八门的烤串,沉默得震耳聋。
“那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