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
只要大家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将该办的事办好,不要什么纰漏就行。
詹事府又不是什么能政绩的地方,何必呢?
而听见陈堪这番霸又无理的话,解缙一就被气得嘴都哆嗦起来。
“你...你...你...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哆哆嗦嗦的说一句话,解缙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睛。
詹事府啊,何其清贵的衙门,何其清贵的读书人,竟然要被一介武夫压得抬不起来。
看着解缙的表变化,陈堪的脸也沉来,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本侯不手詹事府的日常事务,你们就该偷着乐了,不过是让你大务小事知会本侯一声而已,一副如丧考妣的样给谁看呢,也就是你解缙在这,本侯还愿意给你个好脸,否则,本侯还未必乐意来这浪费时间呢。”
说完,陈堪也懒得理会解缙是个什么表了,起大步朝着档案库走去。
陈堪说的是实话,詹事府这群读书人觉得他来是鸠占鹊巢,但他还未必想来,真当这詹事府是什么风宝地啊。
而且解缙此人,也确实该敲打敲打了。
现在的大明有着五城兵司和东厂与锦衣卫并驾齐驱,三方形成了微妙的平衡,谁都不敢轻易打破这份平衡,否则很可能被另外两家群起而攻之。
但也是因为如此,导致许多大臣都已经忘记了当年被锦衣卫支的恐惧。
而不是东厂也好,五城兵司也好,都是陈堪一手促成建立起来的。
可以说要不是陈堪,解缙这会儿就该在锦衣卫的诏狱里吃挂落。
他不激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对陈堪龇牙,不敲打他敲打谁。
威胁了解缙一通,陈堪来到档案库,寻到日期最近的卷宗,开始翻看起来。
不多时,陈堪便到了心里大致有数。
大学堂这地方,主要教导的便是两位皇孙,其次是被朱棣当成猪圈养在京师的那些宗室王爷的嗣。
也有少分大臣勋贵的嗣在里面上学。
而詹事府现在的主要职责,便是教导大学堂之中的二代三代们经义之学,除此之外,国监的博士也会定期来大学堂教导治国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