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君遥想了一,脆直接从墙去。
床上现在铺着用竹蔑编着的席。
“刚才敲门一直没人应,但是又看到门是从里面关的,所以我就直接来了。”
大概现在还比较,所以床上的铺盖也比较少。
毕君遥清咳一声,“无碍,就在这儿说话吧,外面日晒反而更。”
他手中的这个册已经画到尾声了,只要最后再一就行。
还挑灯夜画。
“毕大哥等我一。”晏承歌没有在意,“你随便找个地方坐,我把最后这一完成。”
“毕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又觉得有些奇怪,“你是怎么来的?我门没有关吗?”
毕君遥在街上溜达了几次没有碰到晏承歌,最后到了家里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
先是敲门并没有人应,但是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人肯定在里面。
“你先忙,不着急。”毕君遥将手中的废纸放在一边,让晏承歌自己忙着。
这个倒是实话,虽然说屋里屋不是很大,但是开着窗倒是比外面好一些。
这是一个单人床,一看就知只有一个人睡。
枕方方正正的摆在中间。
左边那个厢房里面有呼声,所以他想都不想直接推了左边那个厢房门。
他去的时候挑的是白天,所以家里只有晏承歌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
果然晏承歌正在埋苦画。
“从墙上来的。”毕君遥一语带过,“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你有些担心,所以就来这边看一看。”
看得来,整间屋都非常简单。
但是只要想到这个床上睡的人,他就觉得心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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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自在的打量着晏承歌的屋,这屋并不大,整间屋里只放了一张床,一个柜和一张书桌。
晏承歌听到动静才抬起,看到毕君遥微微有些惊讶。
“毕大哥?”晏承歌画完画之后看到毕君遥脸似乎有些红,疑惑的问:“毕大哥是有些吗?我在房间里倒是没有准备冰块,可能会燥了几分。”
晏承歌左右看了,屋里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坐的地儿,脆就拉着毕君遥坐到了床边。
“若是毕大哥觉得,咱们到外面说话吧?”
甚至他觉得可能还没有他府上的床一半柔。
明明这张床和他府邸里的床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
毕君遥看着床榻,想着晚上的时候晏承歌就在这上面睡觉,不知为何心有些发。
地上散了不少废纸,毕君遥捡起几张,那些画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被晏承歌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