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

苏乔：“什么时候？”

卫西站在他后，安静了一，答：“是。”

虽然没有证据，但苏乔觉得自己没猜错。

苏乔有一件灰卫衣，很旧了，但他一直留着，保存的很好，那是他妈妈去世前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

一样的人像画，一样的象。

苏乔酒量不错，但在外应酬并不怎么喝酒。

大三开始，苏乔减少了喝红茶的频率，改为喝啤酒，他酒量很好，每次也喝得不多。

生活中的小细节，平时并不会刻意关注，大分，卫西都以为自己不记得或者不知。

他是所有画像的唯一主角，中、大学、毕业后……

确实是这个理，失忆不失忆，都是至亲，对外公来说，没什么区别。

他记起了许多事：苏乔一的时候就很喜喝某品牌柠檬红茶，但喝的不怎么频繁，爸妈去世后几乎每天都买，这个习惯一直持续了很久。

他定了定心神，继续看去。

他又看向第一幅，他拿着柠檬红茶的画，问：“你想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对苏乔怀着满腔意，陆续找回过往的时候，一些事就变得格外清晰。

卫西：“不知。”

“不知。”说完后卫西觉得这话有歧义，补充，“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记得。”

卫西：“陆陆续续，半年多前差不多就全想起来了。”

一年里有许多人发烧，像他这样分失忆，本就是概率问题。

苏乔：“外公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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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涌上许多绪，像一团棉，的，能裹很多东西，复杂难明。

苏乔：“为什么？”

记忆的恢复并不是一蹴而就，有时候努力回忆，想起来一些，有时候则是被某东西动，连带勾起，还有一分则毫无缘由，就忽然有了那些事的记忆。

喝饮料、喝酒、吃饭、看书、着镜看文件、打电话、睡觉、骑山地车、慢跑、遛狗……

苏乔指了指那张画，卫西知他说的是柠檬红茶。

卫西：“什么？”

都是前一世的他。

苏乔又问：“你怎么知我喜喝这个？”

从前，他为了复盘和苏乔之间的关系，也认真回想过前一世的事，但都不如这次明了。

如今回看，那段日，真的犹如梦中一般。

……

卫西：“外公不在意这个，而且，我不想说。”

毕业之后同居，苏乔喜纯的床品。

所以，能渐渐回忆起来，他也觉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