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幕一重/爱与恨仅一纸之隔。(3/4)

杉得罪过的讲武馆同学之一，叫来他当官差的父亲，谋划一行人在夜晚突袭私塾，还想将松抓捕狱。所幸桂小太郎提前跑来通知，让你们得以把同学们在夜幕降临前都送回了家。

“接来该怎么办？这样一来，就算是枝川家的招牌也不好使了啊。”确保大家平安撤离后，你望着空旷无人的教室，沮丧地问。

“我不会让你的家被毁掉的，这里不是他们能随意染指的地方。你晚上就跟银时守在这里，不要跑。”吉田松依旧如沐风般笑着，摸摸你的转离去。

待人走远，银时在你旁一脸不屑挖着鼻孔。

“只要把那群烦人的苍蝇都赶走就好了吧？”

你怀疑瞥向他，心想你小指定准备坏事。

但巧了，你也是。

两个不听话的捣鬼一拍即合，扛起木刀借着月偷溜门。

结果你们遇见正躲在路边嘀咕、同样策划和官差们架的桂和杉。

日后松私塾门臭名昭着的四大恶，正式于此时此地集结完毕。

……

确切地说，你从未把杉晋助当成可以相恋的人那般看待。

你对他的称呼，也不像对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从一开始就那么亲昵，而是从最初的“杉”，到后来的“笨晋助”，最后才慢慢变成“晋助”。

相较于另两位经常让你疼的师弟，杉算是个秉持脑与节的正经人，但这不代表他会让你少心。

像在跟某人较劲般，除了每日场练剑时一定要找你比试一局又一局，还会在你与银时独的各时候，行个脸刷存在。

刚开始还能用偶遇来解释，可次数多了以后，银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样开始在你与杉独时突然冒来捣。

随着慢半拍的桂也加战场，你们四人间的关系纠葛，便从此成一团永远解不开也理不清的线球。

……再后来发生的故事，已经讲过很多次，仅用一场不堪回首的悲剧都不足以来形容它。

你不忍去看，那么给回忆就此暂停键吧，让它多在好的时光停留一会，对大家都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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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杉大人，人带到了。”朝虚掩着的沉重舱门恭敬鞠一躬，替你带路的鬼兵队员低退。

“谢谢，辛苦了。”你对他颔首表示激。

呼几气，整理好纷的心绪后，将手放在门上缓缓推开。

大的钢铁舱室，如梦魇泛不祥红光的培养皿，沿走两侧整齐排开。

杉晋助背对着你，只立于走中央。

淹没在那片血一般樱红的光当中，形单影只的他显得过于渺小，令人很难把他与那位传闻中最危险激的攘夷浪士联系起来。

你踏步上前，寂静的舱室，随即回起沉重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渐接近，在他后停。

“好久不见了，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