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幕红樱/所谓潜入就应该走正面。(2/3)

这个腐朽的国家想怎么破坏都无所谓，所以上次在祭典暗杀将军失败时，你放走了他。但今天，他却敢

——演技太烂了……

铁默默蹲在铁砧旁，举起铁锤专注地锻打一把武士刀。沉重的铁锤一结实捶打在烧得通红炽的刀上，伴随清脆的鸣响，火四散飞溅。

在路上，你打着伞漫不经心地想。

你们生活在大而差异化的这世界。既然当初各自选择走不同路，如今再相遇后，也不会对他还心存丝毫幻想。

“你……”她动摇地张了张，想要吐真相的话刚到嘴边，却又纠结梗在中无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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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里面一定有问题，你立刻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拍拍新八的肩暗示他在这里稳住铁矢，自己则跟在铁后，悄悄离开会客厅。

“一定要等一切都无法挽回后，才敢告诉我们实吗？你这样，不仅差害死万事屋的老板，更会伤害你哥哥……甚至会牵连江的所有人。”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锐利眸，从俯视和审判着她，像要刺穿她拼命隐藏起来的良心，“不要害怕，请你勇敢说来吧，铁。”

当你们说明来历后，对方的语气听上去颇为震惊。

告别村田家，你们又遇见在桂失踪的桥失落徘徊的伊丽莎白。你说还有些事想要亲自确认，让新八跟着它先去杉所在地踩后，便独自前往桂小太郎的攘夷基地。

你看着他的一系列表现微微挑眉，凭经验便能看穿这家伙在扯谎。

……

“那会是一把好刀。”你站在工坊门淡漠地说，抬脚慢慢走近她，“明明都是能堂堂正正、靠这份家传手艺吃饭的优秀铁匠……为何要那勾当？”

“怎么会这样？！红樱竟然成了杀人……这可不是一句不妙就能了事的啊，可恶！”铁矢继续用他夸张的语调绝望大叫，双手抱摇来摇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她低敛眸，片刻后才起，泪光对你真诚歉：“对不起。”

其实你并未对他会如此到有多意外，和其他人所注视之不一样，那个无可救药的师控中，向来只存在吉田松本。当他亲目睹那条生命消逝在前……你无法想象杉晋助还有从这影中走来的可能。

——晋助他，终究是走上了条不择手段去破坏的路啊……

或许作为一个旁观者，说这事不关己轻飘飘的话太过容易。但你也曾真正有过那钻心剜骨般的受……一旦陷名为“复仇”的泥潭，心便会起永无止境的暴雨，整日都闷沉浸在那潭污浊中，连对周围的明亮光线都开始视而不见。

“啊，你说阿银吗？”新八终于反应过来，望着她愁云惨淡地回答，“死倒是没死，但当时真的很危险，觉是命悬一线呢……”

“啊？”这才注意到她，新八一时没意识到她在问什么。

这时候，从你们门起，便一直保持沉默的妹妹突然开小声问：“那个人……没事吗？”

叮当当的嘈杂打铁环境中，不得不大声对人吼话，才渐渐养成了这习。

冷着一张脸听完她的陈述，你缓缓答：“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站起说：“哥哥，我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对不起……我们试过把刀抢回来，但失败了。”新八照你的剧本，隐瞒疑心遗憾地摇摇。

——可是他这次，着实得太过分了。

少女停止捶打，仰面有些吃惊的神，显然没想到你会跟来这里。

你看见她走主屋旁的一间小屋，是村田家的铁匠工坊。

“就是那个人。”铁又重复了一遍。

他和他的妹妹，村田铁一同坐在会客桌对面，与哥哥相反是个沉默寡言的蓝发少女，低垂着眉看上去极为忧郁。

那边的哥哥还在持续表演碎碎念，这时你注意到铁脸上的表越来越愧疚。

“冈田似藏手中的所谓红樱，是以我父亲打造的红樱为原型，而成的对战舰用机关机动兵。由叫‘电魄’的人工智能系统，使其寄生在使用者上，就连人的也能纵。它把战斗经过数据化，累积学到的经验使其能力化，就像是活着的刀……这东西的，就是我哥哥。”终于坦白真相后，铁突然跪在地上，对你弯腰恳切请求，“拜托了，请阻止我哥哥！那帮人……杉他们，要用红樱把江变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