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元山亭宽厚,很少记仇,虽一时间不来台,却也没跟谢卿予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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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他人品不行,而是他格太过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一旦遇到大事就无法决断。
“以彼之还施彼,这位梁姑娘很聪明。”饶绩习惯的评她人。
着三个男,正对着车门的是谢家少东家谢卿予,他左手边是元家老五元山亭,右手边则是谢家三掌柜饶绩。
正因为这个问题,元乔庸才迟迟没有将当家人的位置传给他。
外面人甚至有传言说,乔家三房男丁众多,这当家人的位置很可能会落在三房手里,毕竟元家的规矩从来是“论才不论亲”。
元山亭忙问:“怎么?原来你们认识她?”
原以为终于后继有人了,谁知元山亭本不是当当家人的料。
元山亭接过,并未立刻打开,而是说及另一件事。
“实不相瞒,我们在旧格那边找到了一片上好的祖母绿矿床,但开采却极其困难。如果此事是真的,我立刻就加派人手前往旧格。”
元乔庸早年有个原妻,两人育有一女,后来因为原因原去世,女儿也不知所踪。
元家也是在元乔庸手里才逐渐壮大,并成为大周的三大富商之一。
“你们谢家男虽不能仕,但里的消息从未落过。我问你,南巡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别到时候我货都拉过来了,你告诉我空喜一场。”
数年后,元乔庸又迎娶了现在的妻,并生独元山亭。
谢卿予着酸疼的膝盖,轻笑一声:“看来你们元家是真没人了。”
饶绩目光闪烁,意识到失言了。
元山亭心中自然知这个理,只是他担心到时候人力财力都投了去,最后什么也没捞到,最重要的是采矿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一面之缘而已。”谢卿予轻描淡写的揭过,从手边的案几拿一个信封递给元山亭,“这是我当年遇刺后让人查到的线索,或许对你有用。”
这件事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还从未有人当着元山亭的面直接破过。
古人言,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如今的元家就面临这况。
谢卿予停动作,看向他:“皇上确有南巡的想法,但朝中局势瞬息万变,万事无绝对。况且这世上哪有稳赚不赔的生意,五公你说是吧?”
当今皇上对宝石十分喜,尤其钟祖母绿,故而元山亭也是想投其所好。
这话旁人听着只觉莫名其妙,可元山亭却瞬间变了脸,难堪又尴尬。
元家的第一代当家人叫元贵,元贵膝有三个儿,其中老二元乔庸就是第二代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