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状,也不梁锦玉了,忙招呼梁定方去里面看。
说着话,三人从梁锦玉面前经过,很快消失在街的人中。
“衣服是给我弟弟买的,你带他看看。”梁锦玉笑着说,给梁定方一块碎银。
“行了,我估计也就是例行问一,要真的了事,家怎么可能放咱们离开。”说话的是个细瘦的年轻人。
有一天梁穆如往常般带兵巡逻,却意外救了几个被暴风雪困住的商队,商队领的男人姓元,自称元庸,是来兴安府生意的。
梁锦玉又看了门匾,心真是巧了,这里竟然就是陈老工的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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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在是太平年间,韶州城治安也好,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怨恨陈来福,那现在更多的是恶心,就像是被黏上了一滩鼻涕,甩都甩不掉。
就在梁锦玉打退堂鼓的时候,却见东面的偏门突然打开。
那年兴安府的风雪极大,方圆千里,皆是冰天雪地。
...
借此机会,梁锦玉很快就从铺后门逃了去。
梁锦玉主动打招呼:“上次在你家买的棉被和衣服都不错,今儿我再来挑两件。”
三个男人前后走了来,中间那个梁锦玉认识,正是陈老。
梁锦玉站在门,见门的匾额上写着“周府”二字,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老圩沉着脸:“这可说不定,我听说昨晚人接回来的时候闹得凶的,还连夜请了大夫,对了,替老陈去接人的三儿你们见到了吗?”
“怎么是周府?”
陈老心虚的低:“家里有急事,忘了说。”
十年前,梁穆还只是兴安府的骑都尉。
...
“找人。”梁锦玉,见对面有个成衣铺,径直走了过去。
被叫老圩的是个中年男人,得五大三,说话也中气十足:“我问你,你昨天为啥一声不吭就回家了?”
“阿,你待会儿去哪儿?”梁定方收起籍证问。
梁锦玉从拐角走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问问,来都来了。
年轻人浑不在意说:“三儿成天不是喝酒就是赌钱,这会儿估计又在哪个赌坊混呢。”
成衣铺伙计见有客人来,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老玗你说这到底咋回事?我到现在人都是懵的!”陈老满脸忐忑问。
而他们千里迢迢带来的货,正是当时兴安府最缺的棉衣。
一听这话,伙计瞬间想起了梁锦玉是谁,立刻熟络起来。
两人城之后,梁锦玉将籍证给梁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