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与甜(2/2)

“待会跟我去医院。”姜云依又一次抬起手狠狠住申雅的耳朵转了半圈。

姜云依放手机，住申雅耳朵的那只手也探上了她的额，不知是商场气的原因还是申雅的温在升，这温度显然和她的不太一样。

糕一勺一勺喂申雅嘴里，当一整个提拉米苏喂光后，姜云依放勺纸巾靠近申雅，她仔细地给申雅着嘴，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臭小狗，现在能支你的人，只有我。”

对于申雅来说，这咖啡很甜，提拉米苏更甜，就像是姜云依一般，与她刚好是两个极端的对立面。

人已经着急问：“你在哪？”

姜云依挂断电话，申雅很快开启了定位，她看到姜云依立定位里，姜云依应该是在开车，所以小红正快速地向她这里靠近。

“好。”

放手机，申雅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大，又苦又涩的味在尖蔓延，她的人生就如这黑咖啡一般，苦得让人麻木。

申雅说：“随便上了趟公车，后来睡着了，再睁已经在终站。”

关掉和姜云依的对话框，她还发现母亲发来了几段语音，申雅将音量调小后开，指责的话语像一柄小刀，一一扎着她早就支离破碎的心。

姜云依拿纸巾了嘴，又招来服务员了两个小糕和两杯卡布奇诺，她现在急需一些甜来调整自己的心。

申雅服后，姜云依也松开她的耳朵，没一会，服务员端着糕和咖啡来到两人旁边，姜云依的糕是最为普通的提拉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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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依听了这回答，她有心梗，自己在辛辛苦苦满世界找人时，这臭小狗在车上睡得正香呢，果然是缺条绳，她就不该给这只臭小狗太多自由。

哪怕过了年她就要29岁，她的母亲也依旧没有把她当作一个人看待。

我昨天应该写得很明显了，送申雅回家的当然是姜云依！

申雅只细细声说了句：“抱歉。”

【回去我再收拾你！】

申雅面无表地听完，也没有要回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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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会跟您去医院。”

姜云依皱起眉，她对这苦味毫无防备，但最终还是将咖啡咽肚里，天知她找了多少地方，申雅真是她的活祖宗，折腾人的本事比曾经更上一层。

申雅并非没觉，在外边还被当作小孩一般拧耳朵让她又疼又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被住耳朵后，她的脑袋就已经向姜云依那偏移。

申雅坐在位置上发呆，直到有人靠近才回过神，姜云依已经没有门时那般致，渴的她看到申雅面前的咖啡，二话不说便拿起来喝了一。

申雅报了个地址，姜云依沉着声对她说：“我记得那里有个小商场，去坐着等我。”

姜云依本可以坐在申雅对面，但她还是选择坐在申雅旁边，刚一坐她的手就住了申雅的耳朵，又单手着手机打字并递到申雅面前。

反正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母亲的话术来来回回都是那些，骂她是畜生联合外人欺负亲妈，又说她不懂事折了男方的面，最后用命令的语气让她去给男方歉。

这样甜的东西，她本不享用，胡思想着，姜云依已经用小勺挖一小块糕送到她嘴边，“申雅，你现在是谁的小狗？”

姜云依放又拉过申雅的手腕，她握上申雅的手掌后，问她：“为什么来这里？”

原本冷着脸的申雅现了淡淡的红，她张开嘴吃糕，受着郁的甜将苦涩掩盖，就像是一不属于她的气息行闯她，想要将她掌控。

“找到地方坐后给我拍照片，不许再关机，开启你的实时定位。”

申雅走到最显的一家咖啡厅，了杯咖啡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给姜云依拍咖啡的照片。

申雅想拒绝，但姜云依却看透了她的想法，“本事了，不仅偷跑，还敢挂我电话故意关机，现在是不是不我说什么，你都要拒绝？”

“好。”

申雅心想，幸亏这里比较偏远，咖啡厅里人也不多，不然被这样训斥，她真的会无地自容。

等待的时间，申雅把姜云依给她发的信息一条一条仔细看了一遍，从她离开后，姜云依便一直在寻找她，从她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申雅心中愧疚更甚，她应该再理智些，至少不要给姜云依添麻烦才对。

从姜云依来到后，申雅便直了腰背坐得端正，仔细看会发现她这模样和小学生面对班主任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