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老太婆哆哆嗦嗦的,然后走到后院去拿背篓。
“没关系,”谢无咎勾着角,笑意盈盈的扫过了堂屋里的所有人,幽幽的开,“你们这么多条命抵我一个,我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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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上被砍刀割开的已经结了痂,但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弱,老太婆很是想要怒吼一声,那么多的活计,她一个人怎么的过来,可看着谢无咎冷冰冰的眸,她就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惊住了,作为一个生在国旗的青年人,即便他穿越过来以后,冷地瞧着林家人欺辱大哥和三个妹妹,自私自利的享受着从他们中夺来的一切,可归结底,他也是没有真正的见过血腥。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被压抑到了极致突然间爆发的大哥,竟然会这么的疯狂。
“至于你……”谢无咎在林老太婆惊恐的目光当中拖了尾音,“家里还缺猪草和烧火的柴,恐怕就要劳烦了。”
看他们应,谢无咎继续开,“大伯母和梅留煮饭,大丫二丫把家里打扫净。”
林老太婆即便胆再大,也终究是一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古代女人,她见过的最多的血,也只不过是杀个或杀个鸭,哪曾想过真的会面对人命呢。
生理的黄,一一的淌来,林老太婆整个人在原地,害怕的直翻白。
几个人刚尝试过肝寸断的痛苦,此时断然是不敢和谢无咎对着的。
林耀祖了一气,忙走过去住了谢无咎的手臂,“大哥你先消消气,你这样伤人又害己,划不来的。”
林老太婆对其他人不好,但却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他没有办法,睁睁的看着林老太婆命丧黄泉。
恐惧像是风拂过的野草,一一的在林老太婆的心里生发芽,到最后成燎原一片。
谢无咎轻笑一声,“那好,快要过年了,地里剩的活需要尽早了,爷,大伯和父亲,你们去地没有问题吧?”
“趁着天还早,”谢无咎促,“各位还是早去早回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们一句,断草之毒,七日一解,解药只能缓解毒带来的折磨,却没有办法治,倘若七日之期一到没有服解药,便会常穿肚烂,受尽折磨而死。”
目光扫视着堂屋里一众瑟瑟发抖的人,谢无咎缓缓开,“从现在开始,我来当家,你们可有异议?”
谢无咎略微有些嫌弃的扫了她一,随后将大砍刀丢给了林耀祖,他缓步走到林老常年坐着的椅旁边,慢慢悠悠的坐了去。
一群人像小啄米一样的着,没有一个敢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