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结束后走教学楼,许惟清就是这个时候现的,穿一纯白没有任何logo普普通通的衬衫,坐在人工湖边椅上。
“你都没问我结果怎么样就在这儿庆祝?”宁熹顺手关上门,抱起分量满满的小胖往餐厅里一瞟,桌上已有了八样菜盘。
傅闻礼切好西瓜,意味地看着他,直将宁熹看得后脊冒阵阵寒意,拢衬衫,方才收回视线,“公司离了我又不是转不起来了,还有……”
“怎么,我白天见不得人?”傅闻礼瓮声瓮气,倒是不忘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今天不是你答辩么,正好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给你桌菜,就当庆祝了。”
沉默了将近十分钟,才开:“……我争取到一个留学德国的机会。”
“以后,大概不会回来了。”许惟清抬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再:“走之前,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
满满当当的九样菜,几乎都了宁熹肚,吃饱喝足打了嗝儿,又见他从冰箱里抱半个西瓜,“你公司不忙?”
许惟清盯着他看了许久,尾泛起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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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一定能过。”傅闻礼回到厨房关火,又盛上一大碗汤放桌上,拿起椅里贴满便签的数据书,“要不是时间不够,真想看看你会写一篇什么样的论文。”
宁熹对此毫不知,就算知也跟他无关,答辩完去了趟超市径直回家。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等着跟我睡午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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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宁熹。”椅另一端,宁熹缓缓转过,斑驳树影落在脸上,随风拂动,明明脸还是那张脸,底却无半意,“一开始我就说了,你认识的那个宁熹,死了。”
抱着一堆东西正要摁开密码,大门忽地从打开——傅闻礼围着粉格围兜,一只手上还握着锅铲。
宁熹懵了:“大白天的,你怎么在这儿?”
宁熹没说话,走他手里的书回房间。
顺利通过答辩,宁熹心还不错,回了个“哦”。
“前段时间忙得没怎么联系,妈还以为咱俩分手了,旅行回来后拿佛珠我,将我赶来。”傅闻礼伸手一捞将人抱怀里,捻走他脸上的西瓜,“你跟我妈混得不错啊,娘俩去旅游,就忘了我是吧。”
之后很一段时间,这个人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
天已经很了,宁熹背了好几个月傅闻礼给的稿,又将他写的那篇论文反反复复看了十七八遍,侥幸混过答辩。
“忙。”
半小时后,去上课的学生经过人工湖就看到,一个清瘦的男生坐在椅上,双手捂脸,弯着腰痛哭。
再见面,已是五月底的初夏。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