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即地狱(2/3)

阿洛伊修斯：“……”

尽他们已经足够小心，死亡的镰刀依旧如影随形，达数年的愧疚，心灵极端的

他了气，仿佛痛楚的从幼小的宁芙中转移到了他的上。这是一场持续数年的过反应，每次的信件都是一方良药，即使她现在已经不再惧怕奥格西姆的灰尘，他如今每次回想起这件糟糕的往事，依旧冷汗潸潸，并引以为戒。

——

那段时间里，每到晚上，整间屋都是她痛苦而压抑的息。一声声咳嗽追着时钟的滴答，整整叁个月零十一天，日夜不息。

作为副官，他很有必要严格监视上司的睡眠状况。凯尔朝他一个轻松的微笑，这简直是一个吝啬的奇迹。

他叹气，将信件递去，上面印有鹤望兰形状的蜡封。

善后工作已经步最终阶段，阿洛伊修斯注意到他底的青已经很淡了。

“早安，凯尔。”

凯尔从沙发上翻坐起来，“真的？”

他是聪慧狡诈的潘多拉鬼，是白日的歌者、夜晚的诗人，是渔夫放的瓶中恶。

凯尔叫住他，“转告狮心，午的会议推迟。”被赋予重任的副官短暂地停了停，在门外打了个响指，“反正负责外的不是你……啧。”

鹤望兰军区常年模仿奥格西姆的气候环境，晴季多于雨季，气候温燥，最常见的是太与晴时雨，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

年轻的少将从满桌文件中起，鹤望兰的家猫每一步都轻盈得像是踮着脚走路，他的形其实偏薄，这代表他不是武斗派的拥护者——

好熟悉的一幕，阿洛伊修斯想。

阿洛伊修斯脱手，说，“你的信。”

阿洛伊修斯也在同时松了气，终于松懈了肩膀，即使他们已经相许久，从童年开始就同吃同住，但他依旧对这个家伙有着天然的排斥，或者敬畏。

对此，凯尔到十分满意。

毫无疑问，这是来自公爵府的回信。

每一次与凯尔见面，他都会谨慎地重新审视这位善变的少将，取经验与教训吧，这很有必要。

“……”

凯尔看着那些金的颗粒。他十六岁时曾和宁芙在奥格西姆暂住过一段时间，可罹患基因病的宁芙无法忍受奥格西姆差劲的空气，一度患上严重的哮，他们却不能离开。

“不然还有谁还会给你寄手写信件？”

公爵了封令，阿洛伊修斯不准备打扰他难得的兴致，也不准备告诉他宁芙离家走这件事，除非嫌自己命。离开之前他还贴心地替凯尔关上了门，保证一个小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到他——加西亚，真是尽职尽责、无所不能的全能型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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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翡冷翠只有你们这两个家伙才会对这老古董兴趣。”他说。

现在是午后，光最好，正值安静而寂寞的，最惬意的时刻。酒红的滤光窗帘透一段黯淡的光束，在丝绒地毯铺开半片淡金。

阿洛伊修斯扶了扶镜，尽量平复心气，“真的。”

她那时候太小，许多药剂的过反应差要了她的命……啪嗒一声，钢笔落在了地上。

少将的声线低沉冰凉，“是宁芙寄来的吗？”

“我还有别的公务，先走了。”

阿洛伊修斯走后，办公室就只剩凯尔。

为了躲避游隼的追猎，那时是他带着不好的宁芙踏上了通往地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