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我去坐坐吗?”
“啊,请。”杨瑞楞了一,让开了门。
局缓步走了来,站在客厅里四打量了一番,这才在沙发上坐。
“喝儿什么?”杨瑞问。
“不用了。”局摆摆手,指了一对面的座位:“我们坐说话吧。”
待杨瑞坐好,局咳了一声:“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着不拐弯抹角了,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杨瑞一楞。
局眉一皱,似乎有些发怒,随即又恢复平和,:“我既然都亲自来了,你应该知我的诚意,所以,还请你不要遮遮掩掩,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和我儿?”
杨瑞不由吃了一惊,愕然:“放过你和你儿?你也太看我了吧,我有什么本事让你说这句话?”
“蓬”局突然一掌拍在桌上,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儿现在在病床上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医生说他很可能永远也不来。我现在也在被检查,有可能随时丢掉职务,你难还不肯放过我们,非要我们家破人亡才行吗?”说到后面,他却几乎像是要哭了起来。
杨瑞这回可真呆住了,楞了半晌,他才:“这个我没这个意思啊,你儿虽然差儿杀了我,但我也没准备让他怎么样,他现在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也不想再多生枝节。”
局愕然抬:“真的?”
杨瑞楞楞地:“当然是真的。”
局认真地盯着杨瑞看了半晌,似乎是在观察他说的这句话的真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吐一气:“既然是这样,那我有个请求。”
“说吧。”
局看了看杨瑞,突然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了来。
“你这是什么?”杨瑞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他起来。
局却推开杨瑞的手:“我请求你,不要面证,这样没有了人证证,我儿就不会被定罪。求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儿,万一被定罪,在监狱里面过几十年,他这一生就完了。我求求你一定要答应,如果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不起来了。”
杨瑞此刻只想让局起来再说,哪还得了那么多,连:“好好,我答应,你快起来吧。”
局惊喜地抬起:“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行了,你快起来吧。”
局这才撑着站了起来,全兀自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张了张嘴,却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