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恭也:“中军的那些士兵是金军锐之中的锐,叫铁浮屠,也叫铁塔兵,他们穿的都是最致的盔甲,用的也是最锋利的刀枪,作战方式是三人一组,每前一步,拒就被推向前一步,以示一往无前,决不后退之意。不过,现在这个阵法又和平常的不同,怎么铁浮屠用到野战上来了?如果前面铁浮屠的骑兵打了败战,向后撤退的时候,他们后的拒不就成了拦路的障碍了吗?而且后面的步兵也会受到损失啊。完颜宗翰怎么会犯这么低劣的错误,难他就那么肯定这仗一定能打赢?这阵法真是让人看着糊涂!”
萧仲恭皱了皱眉:“看样应该是拒,不过也太糙了,再说这拒是用来攻城的,拿到野战上来,好象也没什么太大用啊。”
可一说到打,完颜宗翰又犯愁了,宋军数目如此之多,把自己军队合围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只能撤兵。那么在北返之前应当给宋军一次凶猛的痛击,打得他们不敢来追才行。现在恐怕来不及等完颜宗望的援兵了,可这么就回国实在不甘心。
莫启哲笑:“拐,这个我知,其实他们也算不上多厉害,我有
经过一夜的准备,金宋两军都在不到晌午的时候便开到了临安城西,各自列阵,准备来一场大战。
韩企先:“拒是拒,拒是拒,名称差不多,但用却是不同的。拒是用来阻击骑兵冲锋的,拒是攻城用的。拒的用和云梯差不多,可它比云梯作用更大,士兵可以站在上面向城里箭,而且它的稳定好,守城的士兵没法推翻它,拒上有防箭的掩,可防敌军向自己箭。只要它一推到城,上面的士兵便可以直接登城作战,实是攻城的一大利啊。不过这是打野战哪,完颜宗翰拉了这些东西嘛?”
莫启哲回忆了一,:“拒?是拒吧,拒不是大木箱上尖刀吗,怎么又变成大木架啦?”
这位大元帅在霎时之间,便定了解决明日大战和日后反攻的计划。他叫来传令兵,命令:“叫兄弟们今晚连夜制造拒,不用象正规的拒那样致,只需大致上象就行了,但数目一定要多,还有,切记使用的木料一定要是燥的,明白吗?”
金兵并没有把重甲骑兵放在中间阵营,这些全上连都披了铁甲的铁骑分为左右两军,成为中军的两翼,而完颜宗翰的中军队每三名骑兵为一个作战单位,每个作战单位后面跟着一个由步兵们推着的大木架,也看不是木车还是木梯的玩意。
可这封战书写的实在气人,辱骂到了完颜宗翰的母亲。完颜宗翰对自己的母亲最是敬,在他幼小之时父亲撒改年征战在外,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是母亲辛茹苦把他拉扯大,所以完颜宗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莫启哲如此辱她,这气不,妄为人!
,正是好男儿血沸腾的宝贵年华,可皇上不但不奋发图的收回故土血洗国耻,却一味的贪图享乐,视国仇家恨于不顾,如此的懦弱,怎么不叫人心寒!
莫启哲站在城上观看两军的阵法,发现金宋两军虽然都是分成左中右三军,可却还是有些大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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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翼那些人和都披铁甲的军队叫拐,就是用来合铁浮屠用的。凡难之地,只要用了这个阵式,那真是百战百胜,从来没有打过败战啊!以前金军都打得太顺了,还没等用到这阵法时,就打了胜仗,所以大将军没见过。另外铁浮屠和拐的士兵都是锐队,咱们还算不上锐,自然也就没练过这阵法。”萧仲恭答。
看着帐中的军用地图,完颜宗翰想,宋国的军队不都是跑到临安来了吗,那其他地方一定兵力空虚,我不如在撤退时奇袭建康,再攻占扬州,那里可是宋国的繁华胜地,我军不但能在那里得到给养,说不定还能挟大胜之势行反攻,很好,就这么办。
传令兵表示明白,去传令了。完颜宗翰冷笑了一声:“古时不是有个火阵吗,我明天就设个火阵,烧你们个焦烂额!”
而金军方面,本来暴如雷的完颜宗翰慢慢冷静了来,初看莫启哲那封充满漫骂的所谓战书确实让他气昏了脑,可他毕竟不是鲁莽之辈,脑一清醒,仔细一想,便发现这事大有蹊跷。
宋国的赵构竟敢和莫启哲联合,这本没什么稀奇的,可这封战书却不是兵多将广的宋军送来的,而是兵弱的莫启哲送来的,这可就有些问题了。莫启哲这小最是现实,力不如人,他从不拼。今次他主动前来挑战,十有**又是诡计!嗯,是了,他是想借宋军的兵力来削弱自己,所以战场不选城北,而选择城西宋军占领的地盘,他到底还是怕死啊!我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他转问萧仲恭:“完颜宗翰想玩什么把戏,他的那些破烂木架是什么用的?”
“那两翼的骑兵是什么的,以前我好象没见过这阵法啊!”莫启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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