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那是谁啊?”女孩儿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女孩儿心想:“这怎么会是小事,你对我又亲又抱的,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可这话她又说不,只好哽咽着骂莫启哲:“你们这些该死的金国人,跑到我们大宋来什么啊!你们这些坏人!我恨你们,恨你们!”
女孩儿一听有人来了立即住
听他语气诚恳,女孩儿抬起来看着他,那双大睛里将信将疑的神。
女孩儿听他词夺理,把责任反推到自己上了,心中气苦,伸指甲,又想挠这个无赖。
莫启哲见状连忙后退,他的脸虽厚比城墙,可也经不起女孩儿接连不断的摧残。
莫启哲的背后全是鞭痕,那是他刚来到古代时,被抓壮丁的金兵打的,由于当时打得太狠了,又没有药来治疗,所以经过了这么多天伤也没好。
莫启哲心想:“这话倒是不假,看你的样就知了,你现在一定是想把我的扒来才开心。”可他嘴上却没这么说,嘿嘿笑了一声:“原来你是为这个哭个不停啊!好吧,看在咱俩这么有缘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实话,可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哦!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的。我其实不是金国人,是被他们抓来的运粮隶,现在他们又着我当兵打仗,我比你还恨他们哪!”
“你叫什么名字?”莫启哲终于问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女孩儿问他:“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是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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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坏人!你世上只有坏人才会被抓吗?好人更容易被抓,就象我一样给他们,用完之后还让我给他们打前锋送死!”莫启哲愤愤不平地说。
女孩儿见他逃开只好作罢,她这时候实在也没有力气追杀他了,拿他又没什么招,只好低又哭了起来。
“你不是金人,那就是咱们大宋人了?”女孩儿问。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是个金人呢!不是就好!”女孩儿没听这回答是多么的,以为不是金人肯定就是宋人了,那就阿弥陀佛了。一时之间倒忘了,这个人就算不是金人不也一样欺侮了她!
“我叫,我叫”女孩儿踌躇着看来不大想说,莫启哲期待得睛发蓝,他实在太想知这女孩儿的名字了。
就在这要关,门外飞来一只大乌鸦,一阵呼声传来:“启哲大哥,启哲大哥,你在哪儿啊?”竟是耶律玉哥那个不识相的小找来了。
莫启哲见女孩儿盯着自己不说话,为了取得信任他把腰刀解,开始脱衣服。
关,我概不负责!”
见女孩儿表示明白,他才把衣服穿好,对她说:“这回你相信了吧,我上这些鞭痕就是金兵抓我时打的。”
莫启哲一本正经地:“你想啊,我是从战场上来的,打仗啊,你懂不懂,那是要死人的,我又是打前锋的,当然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心里面难免悲伤。可我却没在战场上阵亡,来到这里又遇见了你,我心里能不兴吗?自然就是大喜过望啦。我这心里面大悲大喜,大起大落的,你说,我还能正常吗?所以越轨的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现在你明白了吧,刚才的事不能怪我,要怪就得怪你自己,谁让你得这么漂亮的,结果害我这么兴奋!”
莫启哲见她又哭,大疼,怎么古代的女孩这么哭。他对这哭个不停的女孩真是一办法也没有,只好轻声对她说:“你别哭了,这才多大小事啊,至于哭个没完嘛!我刚才是太那个了一,我歉,你就别哭了!”
看到女孩儿的反应,莫启哲很满意,这女孩儿心思单纯,以为天除了好人就是坏人,只要不是金人剩的就全是宋人,还真好唬。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这小人儿不再当自己是鬼,打铁需趁,第二步上行。
“看没看到?知不知这是什么?”莫启哲回问。
“嗯,我不是金国人。”莫启哲糊不清地回答,只说自己不是金人,却没说自己也不是宋人。其实他哪国人都不是,可总不能对她说自己是从现代来的吧,女孩儿非当他是神经病不可。
女孩儿见他忽然脱起衣服来,顿时大惊失,以为这人又有什么不轨的介图。她双手抓自己的衣襟,拼命向床里面躲,发誓决不能让这个大狼得逞。直到莫启哲把衣服脱来转让她看伤痕累累的后背,女孩儿才知自己错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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