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太了解,我常年被关在这里,怎么可能与他打过什么?那些不过是听途说罢了,我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他呢,只是这么多年,有很多邪修传消息来,我也慢慢的了解了不少,每一代玉清宗的掌门,我都有所了解,但我所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和你们所了解的,还是相差很远。”
蔚鹤坪心里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九渊要收他们两个人为徒弟,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蔚鹤坪:“我都说了,我对他只是听途说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这也让我忍不住好奇,玉清宗新一代的掌门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就打听的多了一,可没想到我得到的消息,竟然能够比你们还多。”
“这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我们所希望的,正是他老人家离我们远远的。”黎沐辰并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你是忘记上一次,我差要了你们的命吗?”蔚鹤坪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和蔼可亲,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
“这里有什么危险吗?”黎沐辰尝试了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危险,倒是九渊一直说着自己来,都可能无法自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那个老顽固的,估计在外面守着呢,他就是个刀嘴豆腐心,这个老顽固,心可着呢,你别看他表面一副冷冰冰的样,可实际上就是个心。”
“这么说来,你很了解我们师尊?”扈昭好奇的问,他一个天邪修之首,怎么可能知玉清宗掌门的事?
第一次听见天邪修之首这么夸天正之首的,这个蔚鹤坪,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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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第一次,你想要了我们的命,这不是也没有成吗?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我们又相遇了,为什么觉得你是最大的危险,邪修不过就是与正常的修炼方法不同罢了,也不一定全都是使用禁术的歪门邪!”扈昭比较正义的说。
“原来如此,可我觉得,你也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人,你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和蔼可亲!”扈昭就是觉得他有几分亲切,可是又有一说不来的觉。
蔚鹤坪就是一直被关在这里,几乎与世隔绝,与任何一代玉清宗的掌门,都没有什么集,更没有什么。
扈昭和黎沐辰两个人对视了一,就又都看向蔚鹤坪。
“那你怎么知师尊是个外冷的人呢?”扈昭听到他这么说就更好奇了。
“我就是最大的危险!”蔚鹤坪自然知,他们中说的危险,就是指的自己,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别的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但是他是天邪修之首,是这世间最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