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那么胆小(3/4)

越皱越。

“你难？”

“嗯，想起来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

“你……”

关玉秀打断她的话，语调柔和，清清淡淡的说：“地牢里那两个天师，放了吧。不过是知些我和玉麟的事，没必要杀了他们。而且，那里面其中一个是于溪，母亲不知晓吗？”

她眯起缓缓。

“那是我伤过的那个于溪。”

虽说大了，但容貌变得不多，清丽若女，总噙着笑的嘴角，卷曲的辫，还有那双蓝睛，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认不。

戚威瑜也知她指的是谁，目光沉沉：“他如今已被皇室除名。现在也不是东临的皇。”

关玉秀：“但他是天师，母亲。天师被杀了，天师府不会无动于衷。”

关玉秀：“你不想连累玉麟也被调查吧？”

戚威瑜：“我放了他们，也会引来……”

关玉秀再次打断她：“不，你放了他们，才会没事。至少玉麟没事。这是，必然的。”

戚威瑜盯了关玉秀半天，眉皱，最后却还是化成了一声冷冷的：“……好。”

戚威瑜：“你既然已醒，我便告诉你一件事。”

“母亲请说。”关玉秀仍专注的抚摸着玉麟的侧脸。

“休期提前结束，我们上要回边关。我要带玉麟一起回去。”

抚摸的手停住了。

沉默。

无言的沉默蔓延了整间屋，直到戚威瑜心中的冷意越来越，达到极后，少女才柔声。

“……母亲，你又想带玉麟走，是还想把他和我分开？”

戚威冷冷。

“怎么？难你竟不愿意？就像这次一般，他留在你边，只会不幸，不是吗，女、儿？”

关玉秀忽然笑了。在戚威瑜面前，她总是柔声细语、微笑示意，很少有这笑声的时候，随后那张脸又恢复了一如既往，柔和的平静。

“不幸……这说辞也差不多听厌了，母亲。”她。

“不过就是害怕我，也惧怕我把玉麟夺走罢了……”

戚威瑜浑一震，攥了拳，刚要呵斥，便听到关玉秀脆利落的回应。

“这次不行。玉麟要留在我边。”

戚威瑜睁大了。

因为关玉秀从未……

从未这样正面、直接的回绝她的要求。

这还是第一次。戚威瑜讶然的同时也怒不可遏的低吼：“——关玉秀！”

“母亲难忘了我们的约定？”

少女清清淡淡的微笑。

“作为与玉麟血脉相连，血相通的双胞。把我当女儿，当亲人，同玉麟一起抚养大，我也会作为女儿侍奉、听候你们，直到……玉麟将来，自己想要离开我。”

“我帮了你。我只有这个条件，我只是要这个孩而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