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急切:“我只是想让你伤得轻一,发真的是好的。我知我想得不够全面,知自己得未必就是对的,可当时的我又要分神应付大,又要帮你稳固能量,又很差,就……力不济,分乏术,实在考虑不了太多,只能抓住最主要的。你可以不原谅我,也可以怨我恨我,就是别、别……”
可晴:“既然要谈,那咱们就一次谈个清楚,谈清楚了,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可晴:“我走了,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顾缚槿哽咽:“可晴……”
又过了半个月,天已经有些冷了,桂树光秃秃的,早就没了,叶也枯败得落了一地。
可晴:“我知你有苦衷,也知你是为了我好,至少在你看来是为了我好。我说了,咱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我也早就不恨你了。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累了,我想让自己轻松一,不想再跟过去纠缠不清。“
顾缚槿:“可晴……”
可晴的视线微向后移了移,没有回,也没有回应,径直走了。
平心而论,可晴是有些心的,毕竟是她捧在手心里了那么多年人,也是她唯一过的人,看她这样可怜地哀求自己,不可能毫不动容,可这份动容还不足以让她重蹈覆辙。
可晴转往堂过去,顾缚槿追了两步停了来,冲着她的背影:“我过段时间再来找你,我保证不烦你,你别、别说什么再也不见的话,我受不了这个。”
顾缚槿哽咽了,圈红得可怜,红颤抖着哀求:“……别不要我。”
可晴起,缓缓被攥的手,叹了气:“我知你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们最后那分在我蕴养你万年的时候也已经用尽了,给我们彼此留面,别最后了还要得那么难看。”
可晴随着人一起往外走着,走着走着被人挡住了路,可晴抬眸,看到了熟悉的烟红发,还有那双明艳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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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晴闭了闭,转眸看向顾缚槿,认真:“我的意思不是这一会儿累了,而是我不想再跟你有牵扯,我已经不喜你了,也不喜你的家人,我不喜和你有关的所有一切,请你离我远一,谢谢。”
之后接连一个多月,顾缚槿都没有再现,可晴并不觉得意外,她认识的顾缚槿本来就不是那死赖脸的人,死赖脸的是那个被激发了黑能量的钟颜,顾缚槿不是钟颜。
顾缚槿立刻:“好,你累了,我明白,你想放松,我也明白。我不你,我也不纠缠你,我不让你烦,我给你时间,等你什么时候不累了,有心了,我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