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门!”
康守义的面瞬间彩纷呈,气得前阵阵发黑,忍着想宰了吕良史的冲动:“去牢里提一个死囚犯……”
一切准备就绪,康守义正要门,就从吕良史嘴里获知一个坏消息。
吕良史本就不敢看康守义的脸,小声快速:“假的也逃了。”
如果是最坏的况,手无缚之力的文官和手无寸铁的百姓皆可人质,拖延时间。
自立当天,就霉运,可不是好兆。
“啊,雍王息怒!我想起来了,当日抓捕六皇时,逃跑的那名侍卫很可能就是真的六皇。他应该还困在雍州城,我立将人抓回来。”
原来顾九卿早就知太守府囚禁的是冒牌六皇。
以前怎么没发现康守义如此凶煞?
话音未落,那名怒斥文官的黑脸武将带来另一个糟心的坏消息。
康守义沉脸:“吞吞吐吐什么,说!”
“雍王,七里巷突然走,烟漫天,火势极大,恐怕粮草堪忧。”
“六皇绝非泛泛之辈,莫不是故意了个假货迷惑我们,实则就等着将我们给……”
康守义转看向吕良史,中杀意甚。
城涌动的势力,怕也是六皇的人。
吕良史和康守义合盟期间,两人都是有商有量,从未见过康守义对他动,乍然见到如此凶神恶煞的康守义,登时吓得两战战。
一路疾驰,康守义心里极度不安,又让士兵抓了几百名百姓驱赶在后。尚未赶至城门,就听到远喊杀声震天。
吕良史僵在原地,脸煞白,不停地抬袖抹汗。
前去探路的先锋策奔回。
“雍王,城门已破,蓟州的庄将军带领五万兵杀了雍州城,誓要捉拿挟持六皇的……反贼。”
康守义也没心思他,一边令全城追杀六皇,一边:“先杀假货祭旗,只要六皇在雍州,就逃不我的手掌心。”
“那个……那个……”
假货,也得当真货祭旗。
如果不是吕良史分派一半人手搜捕顾九卿,真的六皇很可能早就当成逃跑的侍卫给杀了。届时,就算手上的是假货又如何,反正真的也死了。
此时不是讧的时候,康守义忍着怒火将吕良史放,甚至抬手帮他捋了捋衣领:“本王急失状,吕相勿怪。”
雍王府,康守义穿绣着五爪金龙的黑蟒服,拿起架上的尚方宝剑,打算用魏文帝赐给儿的宝剑取六皇的首级,开启属于他的称霸之路。
吕良史心惊胆战之,脑转的飞快,惊喊:“雍王,大事不妙,城门恐失守。”
话语一顿,一个念瞬息浮现。
“六皇是假的,那真的六皇在何?”
众人顿时吓得噤了声。
康守义差从上摔来,惊怒加:“胡说八,怎么可能?我雍州足有六万兵……”
吕良史被康守义唬得不敢言语。
缓了片刻,康守义磨牙血:“可恶!定是那六皇搞的鬼!”
吕良史在地上,后怕不已。
“你说六皇是个假货!”康守义怒不可遏,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吕良史的衣襟,“就算他是假货,今日也必须是真的。”
其中不乏想要跟着犬升天分一杯羹的‘忠心’人士,但也有不少是家命都在吕康两个老贼手里,不得不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康守义怒:“废!近半月都未将人抓住,此时还能将人给我立刻抓回来?”
康守义翻上,扫了一齐聚的文官们,便让夏锋将没用的文官全绑起来,押送至城门。
吕良史怂的不能再怂:“是是是,我就是个废!”
七里巷的东榆民宅,藏着几十万石粮草。如果被一把火付之一炬,拿什么同朝廷打持久战。
此人是康守义的亲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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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守义浑一震,一把兵架上作战用的戟,满脸郁地走雍王府。
“少在那儿瞎哔哔,脑袋都拴在腰带上,还他娘的想往哪儿退?”一个黑脸武将刀,大声吼。
夏锋不动声地看了旁边的黑脸武将,又看了看试图动摇军心的几名文官。
经此一事,康守义已经不相信又好又误事的吕良史。
康守义简直快被气炸了,赶让黑脸武将带了两千士兵救火抢收粮草,凡是可疑之人先杀后奏。
吕良史缩在角落里,看着杀气腾腾的康守义,恨不得找个地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