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郎君,谢一句便接了帕。
“表。”上官芳菲看着乐亲近荔遥,立时便不兴的:“她是个不守妇的,你别被她故作楚楚可怜的样骗了,别理她。”
乐在荔遥边坐,翘起二郎就问,“你看见她什么了,就断定她不守妇?”
上官芳菲斜睨荔遥,:“前些日棠氏开启竹园举办曲觞宴,她不要脸,背着蒙镇国抱别的郎君,被蒙镇国逮个正着。”
“别的郎君是谁,你嘴里的九郎?你又是怎么和这个九郎相识的?”乐可不是好糊的,当就追问起来。
上官芳菲红了脸,支支吾吾起来。
乐“啧啧”两声,嘲笑:“我再问你,你是亲看见她主动抱的那个九郎,还是从那个九郎嘴里听说的?”
上官芳菲的脸更红了,却不敢在乐面前说谎,“听、听九郎说的,他不会骗我。”
“你的脑被酥酪糊住了不成,那个狗的九郎说什么你信什么?说吧,那个九郎是哪家的?”
上官芳菲便去看棠静韫,棠静韫心虚的把脑袋垂的低低的。
“是棠氏家主,集贤殿学士棠伯龄唯一的嫡,他叫棠陵,同辈弟中排行第九。”荔遥说完,拿了自己的一块净帕递给乐,“想必您就是乐公主吧,这是我自己绣的一块帕,还没用过的,我用了您的帕,不好再还,咱们换可好?”
乐展开一看,是一块方方正正的云锦帕,当中绣了一丛幽静的兰草,十分雅致,便笑收了,掖了袖袋。
上官芳菲看看自己亲表脸上那不值钱的笑,再看看荔遥那张艳楚楚的脸,顿时气:“表,你老病又犯了不成!”
乐轻咳一声,板起脸:“你是上官家这一辈中份最贵重的小娘,自来那些想通过娶你走捷径的浮浪弟就驱赶不尽,我还当你心中是有数的,怎么就被那个棠九郎钻了空?我会告诉舅母的。”
“别!”上官芳菲一急了,连忙过去拉住乐的手,“表,求求你别告我的状,我也只是玩玩罢了。你要是告诉了我阿娘,阿娘会禁我的足的,大好的光,我可不想被关在院里枯坐。”
当棠静韫听到上官芳菲说“玩玩”二字时,脸上顿时浮现不可置信的神,随即脸一忽儿涨红一忽儿铁青。
这时独孤十二找了过来,一看见乐正挨着坐在荔遥边,状似亲密,立时怒不可遏,“六嫂,就是她打的我,你怎么还和她坐一块?!”
“我想和谁坐一块就和谁坐一块,还需你同意不成?”乐似笑非笑的睨她,“十二,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更喜被尊称为公主。”
“可你既然嫁给了我六哥,你就是我六嫂,我称呼你为六嫂也没有错,不是吗?”独孤十二仿佛没看见乐沉的脸,兀自瞪着荔遥发狠,“六嫂,你是公主,你替我打她两掌,快!”
乐笑了一声,嚯然起,扬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独孤十二捂住脸,惊怒的瞪着乐,“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诉阿娘!”
“去吧。”乐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