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已经用双面针法绣了一片叶,笑:“吴妈妈回去告诉阿娘,大将军心又正,意志又,我是个没用的,枕风是不动的,至于阿娘想要一看就贵重的满月礼,我也不知什么样的是一看就贵重的满月礼,我的嫁妆都是阿娘置办的,阿娘想要哪个就来,我这就让九畹去找。”
吴妈妈连忙:“四娘,可不是从您的嫁妆里找。”
荔遥抬眸瞥她,“不是从嫁妆里找,还能去哪里找?”
吴妈妈左右看看没看见服媚,就直辣辣的:“四娘可别装了,后罩房那一排十多间库房的总钥匙不就在您手里吗,是兰苕收着的吧。”
说着话就去瞪立在一旁的兰苕,“快拿来。”
九畹噗嗤一声笑了,“吴妈妈,您让兰苕拿什么来?您老人家这玩笑话开大了。”
蒙玉珠着糖,两腮鼓鼓,大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吴妈妈。
荔遥随就:“阿家怕我年轻守不住财,那日阿娘去后罩房溜达了一圈后,就过来把钥匙拿走了。”
蒙玉珠着糖的嘴不动了,眨眨的看着荔遥,荔遥对她轻挑黛眉,使。
“小姑,琥珀糖好吃,还是胶牙糖好吃?”
“胶牙糖好吃,只剩一块了。”
“闲着无事,过一会儿咱们去灶房糖玩去,我不大喜桂味儿的,但兰苕她们喜,我喜玫瑰味儿的,早早的就吃完了,因着成亲,还没顾得上。”
吴妈妈连忙去瞥坐在荔遥旁边的大睛小娘,老脸顿时就涨红了,“四娘怎么不早说。”
荔遥笑盈盈的:“自从知阿娘耍心替换了我的聘礼,我在婆家的脸就丢尽了,腰杆都直不起来,早说什么?阿家小姑都是知的,也不必瞒着,吴妈妈这还不走,难不成还有脸留来用饭?”
把吴妈妈臊的再也坐不住,临走还撂一句,“四娘嫁人没几日,翅膀就了。”
吴妈妈一走,荔遥就兴致的张罗起来,“紫翘,去把咱们糖的银模都找来,雨绵绵,静极思动,咱们多些草的、小果的糖留着吃。”
蒙玉珠开心坏了,跟着荔遥榻,兴冲冲的往外走。
“嫂,我刚才把攒盒里剩的一颗柿形状的糖吃了,你的那个模还有其他形状的呀。”
“有呢,各朵的,各小果的,共有二十多吧。”
这边厢,姑嫂两个糖吃去了,那边厢,吴妈妈回到荔氏就在小萧氏跟前狠狠告了荔遥一状。
“夫人,四娘一句一句都在怨恨您昧她的聘礼,她说那些话,分明是借婢的嘴传给您听的,她这是自以为有了倚仗,便不把您放在里了,啧啧,实在是想不到,四娘在家时的孝顺模样都是装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