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搁在他的肩膀上,回望荔红枝咯咯笑了来。
蒙炎立时止了脚步。
荔红枝气的一张妩媚的脸涨的通红,满心里爆鸣,她戏耍我,她算计我,她嘲笑我,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她遇上了,凭什么连撩拨男人也被比了去!
“啊,原来阿郎失了三的约。”荔遥脸颊轻贴了一蒙炎的脖颈。
蒙炎心脏漏一拍,嘴角微微上扬,昂首阔步,直奔卧房。
荔红枝捂上脸,也跑回了西厢房,“嘭”的一声把房门摔上了。
一夜无话,正房要了两回罢了。
天蒙蒙亮,蒙炎穿好朝服上朝去了。
荔红枝一夜没睡,睁着一双的烂桃似的,从门里目送那威武昂藏又可恶可敬的男人走院门,早想了一个新主意。
她又躲在门后等了等,估摸着蒙炎走镇国公府的大门了,她即刻拉开房门就冲了正房。
彼时,九畹已经被叫回卧房,和衣卧在值夜的矮榻上,听到动静立时坐起,靸着鞋把荔红枝挡在了厅堂上,低声:“三娘止步,我们娘还在睡,不方便见客。”
“我是客吗?我是她亲!”荔红枝猛地一扒拉,“一边去。”
九畹不防备踉跄了一步,赶忙追上又挡在床榻前,“已各自婚嫁,三娘在镇国公府就是客,没有客人闯主人卧房的理,您行止失度了。”
“荔四,你给我起来说清楚!”荔红枝叉腰怒吼。
鹅黄纱帐被纤纤素手挑开,一张艳纯媚的脸,眸泛,赤红微,仿佛抹了脂一般。
荔红枝久经风月,一便能想到,她昨夜一定是被狠狠疼过了,顿时嫉红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没大,不知蒙镇国这样伟男的好,经过昨夜我算是明白了,你这臭丫藏得啊。”
荔遥靠着枕,懒懒:“这一次三师不利便赖我,我可不认,不如在自己上找找原因?”
说着话荔遥就上打量她,“阿娘让你来帮我固,你却如此不争气,让他又赖在我这里,我真是又累又厌烦。”
荔红枝顺着荔遥的目光也开始打量自己,可她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从发丝到脚指都是极好的,便昂起脖,斜看她,“不知的还以为你在向我炫耀呢。”
荔遥微疑惑,“炫耀什么?”
“没什么。”荔红枝心想,看样这臭丫还没品风月之事的好来。许是被滋过了的缘故,她承受不来,自然不觉快活,只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