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毕竟她太知晓自己多么混账了,谁愿意受狂。“这事略过去。”
“既然你决定听我的,那就这么定了,咱们站华姨娘这一边。”
一锤拍板,不带丝毫犹豫。
吕献之脑壳没转过来,华姨娘,他们战队华姨娘扳倒自己祖母,然后压制母亲,抢了祖父爵位,最后和五房一起相亲相?
为何听起来,这般惊悚。
“之后华姨娘与祖母必定挣得血雨腥风,两败俱伤,你我二人得渔翁之利,捡了家权,再来个黄雀在后,踢掉五房,祖父不得不分家,爵位落在你上,此计绝妙。”
说完,杨灵籁猛地拍了手掌,吓了吕献之一,却让他的心落回实,这才是真正的杨氏,不讲仁义德,为别人伸张正义,简直是痴心妄想。
帮华姨娘伸张正义,她们只能得一个未来劲敌,但最后拉扯一把冯氏,国公府才不会散。
二人在禁足的小院里大声密谋,等着等着,还真等到了。
屠襄如今不仅是守门员,他还给自己找了个打探消息的副业,自那日被盈月一句话打回原形,知晓公对他仁至义尽后,他萎靡一阵,后来彻底想通,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公。
既是大娘调他回来,那只要大娘不发话,他就能一直待在项脊轩,这样有朝一日定能回到公侧。
这西院的动静,就是他跑去亲自盯着的。
杨灵籁不得不夸一句,这小侍卫学聪明了,还真是一对主仆,一个开窍,另一个竟也跟着。
“未曾看错?”为保不会错,吕献之又问了一句。
“公放心,华姨娘去的隐蔽,西院跟前院间有一条蜿蜒小路,有树木遮掩,且午时人少,属在屋蹲守,亲自见人了詹窥院,又见人离开才回来。”
杨灵籁与吕献之对视一,都觉得此事或许有些能成的丁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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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脊轩解禁的消息来的很快,杨灵籁本正在院中摇椅小憩,待她睁了,就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一边直盯着她瞧,当即吓得容失,险些要从木椅上掉来。
“大娘。”
好不容易抓住了扶手,稳住摇椅的节奏,才听清到底是谁在说话。
“屠襄,你站那什么,觉得戏本夫人很有成就?”
他就是故意的,但他不会认,屠襄心得意,却也没忘记给自己找挡箭牌。
“国公爷解了您的禁足。”
“什么?”
“国公爷解了您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