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些许不同寻常,吕献之故意放慢了脚步,原本想躲闪过去的动作都忘了。
谁知也是这略扫一,就注意到了杨灵籁奇怪地姿势,手肘被盈月举着,掌心却是朝上,再看,就已能分辨,是受了什么伤。
他来之前也在屠襄那听得王氏将人叫了去,如今…是被罚了。
杨灵籁也察觉到了他视线里的探究,却只是把手从盈月手里收回来,落在侧,促。
“郎君不是也要去寻母亲,还是快些吧,静鹿园离这远,不方便耽误。”
没听到哭诉、撒闹、发火,他却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心里闷得慌,憋了憋,却也只朝盈月吐了一句。
“去请云鹤堂的方医师来,万万不可拖着。”
“是。”
盈月回瞅着远去的人,也有些闷闷不乐,公怎的也不问问姑娘为何受伤,伤的疼不疼,要不要,就这般走了…
可姑娘也不在意,只是摆了摆手,又走神了。
吕献之在石径走地衣衫扬起,便连不小心蹭到路旁地草沾了泥土都未曾在意。
他何至于去问杨氏受了什么伤,他原是比谁都清楚,戒尺打在手心,打在背上,到底是何滋味。
见着王氏的第一句,“母亲为何要如此罚杨氏?”
上来便被亲生儿质问,王氏也怒了。
“怎么,你是觉得你母亲罚错了,亦或者是杨氏作这等悖逆之事,不该罚?”
“她了何事该罚?”吕献之脸也冷了。
在一旁的曲漱玉暗自心惊,表哥她竟当场撞姨母,还是以如此不敬的语气。
原本被杨灵籁吓了一场,亲目睹那纤细的戒尺凿人的里,如今又是母对峙,她十分受不住了,摇摇坠。
“阿玉,你先回去。”王氏发了话,她还不至于叫侄女在这呆着看自己的笑话。
“是。”
临踏门槛,曲漱玉回又瞥了一那站的的背影,心里涌上些许不好的预,姨母向来不喜女撞,表哥这次怕是又要受苦了,可她…却是帮不上什么忙。
合上门来的王氏,与平日的模样是完全不同的。
对着杨灵籁如此,对着吕献之,有过之而不及,整个室的空气好似都不通了,气氛压抑的像是雨之的黑沉天空。
“你是想为杨氏,朝我这个母亲鸣不平?”
极端的愤意灼伤人的耳,可吕献之只站那一动不动,是不知多少个白日亦或者夜里养成的无关痛。
他没有颤抖,没有生气,没有悔意。
“是,儿觉得母亲罚的,重了。”
“杨府未曾尽心教过她,母亲若要教,也要行正名端,听一听来由,再行判断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