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转跑了就当没来过可以吗?
虽然有不详的预,但鹿柒还是实话实说:“就……还好吧,有意思的。”
既然说明书上说了没问题,白羽他们也不是多老实的格,一个个跟着跃跃试,期待的目光投向刚好路过来看看的吴培。
“那就好。”容瑜收回目光看向南,“南,鹿柒说他喜和风油,给他的再加两滴!”
吴培抱着自己被洗劫一空的小冰箱差儿哭声来,这群盗,盗!
“这东西真能喝吗?”郁绯一边咬了一大手里的苏打雪糕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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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柒闻到那刺鼻的清凉味,连都快变得和风油一样绿了。
既然不会伤害到,这整乐的活动他还是喜的。
被坑了的鹿柒着鼻,一气把风油了后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反而微微皱眉。
“鹿柒你好像很喜这味儿啊。”容瑜突然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装没来过是肯定不行的,十分钟后,五位嘉宾把从厨房找到的五个脚杯放在他们从杂室翻来摆在院中央槐树的折叠茶桌上,平均地倒了三分之二的后,南小心地往每杯里面滴了两三滴风油。
他的雪糕们,死得好惨啊啊啊啊!
“好。”南基本上一向无条件无原则赞同容瑜所有不违法犯罪的想法,在鹿柒反应
吴培:……
“鹿柒,你该不会……”南心理医生曾经和他说过的某个案例,谨慎又严肃地问他,“最近压力太大,导致味觉紊了吧?”
怎么他啥味儿都没尝到呢,和白开都没啥区别了,甚至味都不甚明显。
过来前就往他杯里加了两滴。
白羽和郁绯脸都要皱成包了,见鹿柒居然对此毫无反应,惊讶地睁大了,容瑜和南都表骤变,喝得最多的那个居然没事?
鹿柒吃完最后一香草味雪糕,期待地闻了一,果然好大一风油味儿:“来来来,一人一杯,一闷了!”
对于同为嘉宾这几位艺人的现状,南还是有些了解的,鹿柒面临经济和事业的双重压力,问题的几率确实不低。
说实话,他看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这玩意儿居然也能喝?
和他提了吴培冰箱里居然还有。
他犹豫着问:“这风油是不是过期了啊?”
“一了!”刚才还被惹得恹恹的白羽突然就来了兴趣,豪迈地举杯敬jiu……,其他人也都举杯和她碰杯。
他还记得安抚其他三位嘉宾:“放心,我看过风油的说明书,标了可以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