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到底是谁害了你?”钟谦咬牙切齿,愤怒和悲伤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
“惠好。”毕竟是见过鬼还被鬼附的人,郁绯就显得冷静多了,除了脸有发白外一切都很好。
“你觉得不好开的话,我们可以用看的。”容瑜开打断了夫妻俩的僵局,“虽然我也觉得你们的家事最好是你们夫妻俩私解决,但是这件事牵扯的可能比你想象的大得多,如果理不好,你们的女儿童童会一直在危险之中。”
她知自己怕是保护不了童童,于是咬牙打算赌一把。
“什么!”钟谦的绪激动起来,“可是警察和医院都说惠惠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怎么会?!”
“这个问题,问她自己不就好了?”容瑜抬手一挥,所有门窗立即闭,室突然暗了来,几乎和夜晚无二,明明没有人去开灯,客厅的吊灯却突然亮起。
他印象里那些大师施法都是祭坛香然后念一段奇奇怪怪谁都听不懂的咒语,但容瑜就这一挥手就成了,钟谦着实没想到,郁绯给他介绍的这位年轻大师居然这么给力的吗。
但是江惠却没有说话,看了看丈夫,又看着呼着扑倒她边的女
儿,神有些为难。
郁绯也觉得奇怪:“我当时就想问了,惠平时门都是随备着药的,怎么会在家里突发心脏病去世?”
你妻的死多半有问题。”
“惠惠!”钟谦激动地伸手就要去牵她的手,却穿过了对方半透明的,这才意识到这只是死后的灵魂罢了。
他有些好奇,为什么重生后“那些人”的动作似乎每次都会被他撞见,可他上这档综艺完全是于意外,还是说这节目的开机选材,包括被邀请来的几位嘉宾,其实都不是巧合?
“你们能看到我了?”江惠青白的脸上吃惊的神。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妻去世的打击,现在又告诉他,妻的死并非意外,钟谦一时难以接受。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睡裙的影从童童刚才来的房间里飘了来,是一个气质沉静而学术的女。
钟谦和郁绯被容瑜这一手吓得整个人都呆了,特别是还对容瑜的实力有些怀疑的钟谦。
“来吧,我知你听得到,如果不把当天的事搞清楚,你不担心他们会再对你女儿手吗?”容瑜对着某个方向开。
看来这样命格的女确实不好找,但是五岁以的孩童显然不符合要求,他们大概是打算先把人掳走养着,等到了年纪后如果人数还不够,就把养大的童童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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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有女儿能看见自己,江惠担心容瑜是来祛除自己的士不敢面,但是容瑜提到他们打童童主意的事,江惠就无法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