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平很清楚这个时候的外贸公司是个什么,说白了就是包公司,都是从地利用低廉的价格找货,或者找厂家加工需要的商品,然后转运到港岛给港岛的一些贸易公司,然后再销售到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
至于最终货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那没人知,国生产商只是拿到了一微不足的加工费,还自诩为赚外汇。
实际上,绝大分的利都被这些所谓的外贸公司和港岛那边的贸易公司拿走了。
若是拿数字说话的话,十分利,生产商多拿一分。
而这还是成功拿到钱的,就张平上辈的经验,真正能顺利拿到钱的人,还不到六成!
这就是当前外贸的现状。
而这个所谓的天津贸易公司,竟然不是以找厂家订货的方式来供货,而是以抢货这方式方式,可想而知,他们事更没有规矩,也没有底线,层次更低。
照张平的判断,这个所谓的外贸公司,很可能只是真正挂牌的贸易公司的仔而已。
连国正经的外贸公司都大多是挂羊卖狗的,那这为他人充当仔的包公司,那就更加不择手段了。
而越是层次低的,手段就越脏,往往都是行走在灰地带,甚至犯罪路上的。
张平罕见的皱起了眉。
这次的事,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只办事,以后就以不断理违规的方式理,要么就要来一次狠的,直接断对方一手指,让对方忌惮才可以。
这些都是他上辈的经验。
其实事的难不在于怎么手,而在于这些人关系错综复杂,本无法断。
找一些大人也没用,政府的手段只能打击一些有证据证明的犯罪,却是难以期调查一件事,那调查打击,所需求的人力、力、财力之大,实在不堪设想。
而且,还有一,谁也不知这些人到底拉拢了多少基层人员,想要大规模行动基本上都是去旅游,都抓不到一。
所以,虽然张平认识不少人,可这次,等于完全无用。
除非必要时候可以用一。
因此,张平比较疼,这次只能自己独自来了。
张贵看张平脸严肃,半天不说话,就再次问:“那你的意思是怎么一起理?”
张平:“看来需要再喊个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