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这包果冻,一边以第叁人称所特有的轻松心态打开手机。
如果是“我”的朋友,她想,她既喜大学开始就彼此熟悉的炮友,也喜自己的上司……她从第叁人的角度回顾时,那些思考当中很难避开的,对自己的负面评价也神秘地消失了。同时喜两个人哪怕在电视剧里,都不算是什么值得被拿来讨论的新鲜概念,所以立香只能对这位纠结的朋友说,没关系,这很正常。
半个小时后,立香抱着一袋零和瓶到达小公园,在工作日的午,这里并没有完全被带着孩的人占领,反而也有几个零零散散地打发着时间的成年人。立香坐在椅上,耳机里播放着她买了却一直没机会听完全本的专辑,在光把膨化品到嘴里,漫无目的地看着风将树叶动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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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了一遍,这是她在替自己的“朋友”询问的,因此她问的直白坦。不排除这个可能,他的回答无耻得一如往常,在老喜你的时候好好珍惜老吧。
“你会和其他女人见面吗?”她以一堪称凶残的平铺直叙开始了话题。对方状态立刻变成了正在输,他回了一个问号,一串省略号,企图用双重的符号来表示自己的无语。
禀难移,对于这一,她纠结了相当一会儿,一直到第二包薯片吃光都没有什么灵。光地照在上,好像世界迎面为她批了一层毯,立香从袋里拿一包苹果味的果冻,对一个路过的孩得意的笑脸,后者还着制式的小帽,正用惊叹的表看着立香边似乎应有尽有的大袋。
……不过果然还是很难找到一个可以和对方谈判的思路。
那么,不去想我想要的是什么,而是以朋友的份来假设,我会提怎样的建议呢?她又一次打开备忘录,这一次却是以兴致的心态开始梳理事的始末。
那就排除这个可能吧,她要求,我不想你和别人见面。
拥有足够多金钱的大人眨了眨,她猜测在这一刻,她在那孩心里的地位可以媲比尔·盖茨和贝佐斯。
原来放松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她惊讶于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件成本几乎为零的事。原来是这样,她明白过来,我对自己并不好——并不足够好,并不像我对其他人那样好。
他是不是害羞了?说起来,时也就算了,为什么打字的时候还能完全复刻害羞时自称老的癖啊……?果冻到尽,哪怕使吃的力气也只能偶尔一滴甜的了,立香呼噜噜地着果冻,用双手啪啪打字。
既然从最起就已经如此,那么之后的每一个转折,那些让立香痛苦而纠结的选择,也就失去了令人困扰的力量。她删删减减地把自己的思路写到备忘录里,从看到尾,也不觉得故事里的主角应该被无罪的人丢石块。
等好起来就试一试短途徒步,顺便去吃一家印度菜。窗外天气很好,她又回去看了两个营相关的帖,决定在附近的公园尝试一轻量级的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