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后记愈老愈轻狂(3/4)

福。

陪儿去见医院检时，在候诊室踫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去。我问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搜索一个名字上那张面孔之际。儿忽然吐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来，我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意识的有反应，无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犷，是用来比喻他，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儿，当面认错，并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曾暴对待儿，是他一追寻剌激的方法，却无法得着。他有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xing之后，发现了他的障碍于别错。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ài，快就来了。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易了女装，穿裙，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泪边说话请女儿饶恕他，愤恨消了一半。儿动了，也哭起来。

勾起那一段地狱般的日的回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我的搂住她，安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他一顿忿吗？或是要他趴在地上，抬起，翻起裙，让我他一百几十来吗？是的，那个心又浮现来──儿被迫穿上制小，变成个，趴在床上，给鞭打，那个景象又和我纠缠。

那个心上了我的，把我的那话变得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了她痛苦够了。那心煽起的变态的火，不应该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倾倒在他上，不是正中他怀，我对他的惩罪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很快乐。怀了来医院检。他没问孩是谁的？对儿一再歉，并祝福她

儿没正看他，一句话也没话。此时，一个材魁梧的大汉来，接他走他作了介绍，礼貌地打个招呼。那男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去，大猩猩憨地甩一甩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带他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廊，是一对人的偎依，那个男人的手，到他的“女人”的儿上

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老公，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我也问她一句，你呢？难过吗？我见她角滴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儿看来仍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她并没有心ài，反应冷淡，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仍困扰着你吗？我也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