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继续问魔术师,原本这些人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炼金术士回来了,自然而然地在水鹊旁边坐下,“这个好吃吗?”
水鹊点点头。
大概是因为面对对着的是炼金术士,他连问题也都更大胆一些,“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活动呀?”
炼金术士刚启唇,魔术师打断,“你想加入我们吗?”
水鹊的目光转向对方。
“或许你真的很适合当一个小男巫。”魔术师与他对视,嗓音低沉但轻缓,带上点诱哄的意味,“你会为我们吸引来更多教众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今晚就乘我们的马车离开。”
他建议。
水鹊赶紧摇摇头。
他才不要当什么小男巫,听起来就好邪恶的样子。
水鹊的善恶倾向已经在维吉尼亚学院的教育下调整为六四分,第一反应是反感。
而且上次乘坐流浪马戏团的马车,完全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
魔术师并没有错过水鹊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
他停止这个话题,“那就不要多问,小骑士,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杂戏演员耸耸肩,“说不定他还会向圣廷控告我们,对吧?你是这样打算的吗?”
被猜中心中的想法,水鹊心虚了一阵,咬了口馅饼,不回答。
杂戏演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们甚至还给你吃苹果馅饼。”
炼金术士仍然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你未来真的会成为圣廷骑士?”
水鹊点头肯定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嗯,虽然现在还是骑士学舍的学生。”
炼金术士惊讶:“真不敢想象他们会把你分到哪里……银蛇?狮鹫?”
他对圣廷骑士的组织构造似乎有所了解,知道象征不同队伍的纹章。
银蛇是侦查队伍,狮鹫则是骑兵。
他提问时说到狮鹫,语气格外不敢置信。
水鹊否认了他的猜想,“不是的,是……”
他让炼金术士摊开手心,用食指的指腹在上面圈画,凭靠记忆绘画一支桔梗花。
“是安抚骑士。”水鹊回答。
手心痒痒的,对方的指尖是粉色的。
炼金术士根本没有留意水鹊画了什么图案。
水鹊没有留意到周边人听见这个名词后怪异的脸色,还在试图形容以让别人了解,“就像是心理医生一样,不过有时候也会做一些简单的救治。”
心理医生?
虽然不太理解含义,炼金术士从字面大概能猜到,“那应该很不错,不用直面敌人就不会那么危险了。”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属于圣廷骑士的敌人范畴。
杂戏演员对安抚骑士的历史渊源略有耳闻,便说:“这可比面对我们要危险得多。”
大概在场的只有炼金术士和水鹊还以为这是什么轻松的活了。
他述说着。
最初设安抚骑士时,是在一百多年前了。
起初的安抚骑士相当于能够亲历战场的医师,并且会提供聊天等情感支持,为的是能够及时发现情绪水平不再适合继续高强度作战的骑士。
后来队伍中有安抚骑士受到魔鬼蛊惑,扮作女性与另一名骑士媾和。
恶行被揭露,惊动了整个圣廷。
圣廷骑士们是奉圣灵的指示在战斗,任何有违身心洁净的行为是被绝对禁止了,内部的法规甚至不允许圣廷骑士在私人的场合与女性说话。
最终从重惩处。
当然,对于事发的原因,众说纷纭。
有的说那名安抚骑士是异教徒,进入圣廷骑士团是为了污染教义。
有的猜想那人本身就是魔鬼,或者是与恶魔签订了契约。
水鹊紧张得眼睫闪动,“最后呢?最后他们怎么样了?”
魔术师代为解答:“上了火刑架。”
他是微笑着说的。
之后安抚骑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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