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指腹仿佛还残留着的。
嘴怎么这般?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齐朝槿。
鹊脑袋一歪,靠到他怀里去。
鹊牵住他的宽袖,“先生,你骗我的,你疼疼我,我不信先生这么无……”
鹊双目无神地去看那些篇策论。
齐朝槿有一瞬间的恍惚。
“先生不是答应我,不再罚我抄书了吗?!”
这和他吃饭的人设完全相悖了!
好似要把旁人的心神勾走。
只是,谁会在度假的时候学经史策论??
实际上他连剩两篇容还没看全,只是认了齐朝槿的字迹,认为像往常一样甜言语,对方就会纵容他。
聂修远见他不闹腾了,收回手。
鹊正要复刻之前的经典言论,聂修远用指腹住他的嘴,严肃地说:“殿贵为亲王,要摒弃之前的思想,绝对不能再提给别人当小郎君的一番话,否则我会如实禀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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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面难。
鹊夸了夸齐朝槿,看人脸趋于无奈,于是伸手臂来,唉声叹气,“齐郎,我可辛苦,练了一上午艺,手臂太酸,课听不去,如果有人能为我一就好了……”
是他从礼借来的科举答卷,还是再次糊了名的。
堆起来,呼清浅。
“不若先将上卷抄十遍,有了大致的理解,明日我再来细讲。”
齐朝槿将策问经卷铺展到鹊面前,重述了一遍。
“殿有何看法?”
系统安他,将这段时间当作度假。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后面还有聂修远来为他讲授什么农书经、天文地理的,鹊撑了这么久,昏脑涨,他把对齐朝槿的招数,再故技重施。
齐朝槿三份策论答卷,“……殿,不必作答,殿只需要判断为臣者的答卷,懂得取之华便好。”
可怜的,抬看他时,尾垂垂,睫颤啊颤。
“我生来……!”就是要吃饭的。
“……今时不同往日。”聂修远,“我现在已经不是西江书院的山,殿也已经是沅亲王了。”
或许是一梦黄粱,贵贵的亲王殿,竟然陪同自己在州县度过了两年。
但是因着是浅眠,一惊醒过来了。
那鹊只需要等再过一阵,脱离世界的选项修好,就能够回到大世界了。
“齐郎,你知我的……”
77号说是这个世界任务书不完善,没有发现剧里他这个炮灰角的份设定竟然这么尊贵,这况,后面的剧肯定是违背了世界设定,推不了的。
鹊哭无泪。
鹊地看着他,抿住。
好好的经史课,一个时辰,前半个时辰打瞌睡,后半个时辰全享受齐少卿为他肩了。
鹊乎乎,只觉得聂修远说的话在脑里转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留。
睛没完全睁开,但嘴会嘟嘟哝哝着,“在听,我在听的,很认真,没有睡觉。”
聂修远眉目冷肃,全然不受他的扰,“殿往后要更勤恳学习,这才第一日,不可因为手酸疼就懈怠了。”
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讲授的哪里是治论,分明是治鹊论!
聂修远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眉压低,抛开念想,说:“殿既然无心听讲,方才我说的河防通议想必也没有听去了。”
他没考过一场科举,当初在书院念书,窗课的卷还能空了一大半,要他临场作答策问,不是人所难么?
他没了工作需求,对齐朝槿的态度就没了之前的抵,连称呼也换回来了。
只不过,往昔对他说的话,却是不数了。
他手持一卷《经注》,再加之一卷《河防通议》。
不一会儿,他直摇,“我觉得、我觉得齐郎的写得最好。”
他绑定的难是什么大男主系统吗?
语气没有起伏:“今日要学的是治论。”
“不学了,我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