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从船尾的首楼甲板往船首走,鹊看不清,陌生环境只能有个人带着他走,楚竟亭意识想伸手去牵他,鹊却躲开了,靠到刚刚说话的元屿那边。
元屿握住鹊的手,他的手心温,“害怕了吗?”
【受不了了,小鸟宝宝养太多狗了……】
【笑死,你俩刚开始是怎么嫌弃我宝宝的?】
他说的是鹊。
棚的吊灯亮着,角落垂吊着铜制信号钟。
【菟~丝~~】
不带有个人生活彩的日记。
这艘船除了他们,肯定还有人,并不只是航行的空架。
一般来说,消防斧劈开烧变形的门窗,清理易燃材料用的,其他两样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目前船也不像发生过火灾的样。
台面留了一本舵手日记,多是记录了每日的风向、风力、温度、相对度以及测程的读数。
海图室存放了一些航志、汐表一类的书籍,容易失火,走就近了消防柜,玻璃门敞开着,灭火,都还放得好好的,唯独消防斧的位置是空的。
鹊左右摇。
的样,但却没了副本一开始时的故意针对。
元屿说:“我要跟着他。”
阿提卡斯:“都幽灵船了,有鬼也正常。”
谢华晃了镜,“先不说砍人的猜测,如果这个消防柜是打开没多久的,那么至少说明,船上刚刚有人去把救生索砍断了。”
剩的几人也都翻了过来。
从舷梯走上去,由艇甲板登上舵室甲板。
他们从海图室来,重新回到这层的甲板准备去。
只是因为敌暗我明的形势,使人到后背发。
从舵室看,似乎没发现什么能够推断千烟号曾经发生过什么的线索。
鹊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好几个副本的人,哪里到连灵异事件都没见过的本土npc反过来问他,况且他比元屿还要大一岁,自诩算得上是哥哥,当即拍了拍元屿的手背,“没事,你别怕……我保护你。”
元屿侧过,他自然地让鹊把住他的手臂,走在鹊的左前方带着他,想了想问:“要我背你吗?”
楚竟亭幽幽盯着他一会儿,随后什么也没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去了。
太平斧,消防斧的别称。
“当我们还在舵室的时候。”
往往都是过了一天,就撕掉一页。
李见河遥遥指着远方,惊:“救生索!救生索断了!”
谢华晃指着走角落:“消防柜里的太平斧不见了。”
从甲板看过去,不仅仅是救生索断了,而且两船距离越来越远,雾更了。
楚竟亭冷冷:“不必了,我会看好他。”
【阿提卡斯,败犬。】
泛黄的纸页,停在7月17号,农历六月十六。
舵室的门边缘生锈,白漆剥落,没上锁,一拧就开了。
墙上贴着晴雨表和航海表。
元屿瞥了他们一行人一,也猜到他们不是什么真正抱着研学目的的海事大学师生。
李见山随手翻了翻,没什么特别,除了太旧,有泡过再晒过的痕迹,这就是本普通的老黄历。
只一让人觉得奇怪。
他们驻足的一会儿功夫,还再远了一些,白雾中就连新千烟号的船舷都看不清廓。
没人搭话,一时间最场的李见山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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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船,舵室的设施型号都落后许多,传声筒、磁罗盘、雷达指示和天定位仪,连基本的遥控陀螺自动驾驶仪都没有。
海风大了,穿过走,挟带着冷的汽。
年份果然和十年前对得上,日历本是村里很常见的老黄历,大字的公历数字,面是农历日期,写明宜忌,时辰吉凶,乃至吉神方位。
“船舶发生危险的时候,应该也会用来砍断绳缆、锚链之类的吧?”阿提卡斯耸耸肩,“说不定是船员砍个绳缆忘记收回来了,总不是拿走了砍人吧?”
隔的海图室也如此。
门的左手边就是靠钉挂在墙上的日历本。
“元屿小兄弟?你怎么……”李见山有些惊奇,毕竟在场只有元屿不是玩家,他本应当权作幽灵船是一场梦,不用跟着他们翻过来,只需要等新千烟号的其他人醒来,完全是可以安全返航千烟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