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
鞠法医便:“那更好,你给你朋友把伤疤周围的发剃了,发际线一定要先保留,不要剃,检验完后再重新理一理就好。”
受伤的小青年不乐意了:“为什么啊?我这发刚的,了好几个月才这么,你嘛又要给我绞了?这又不是医院,也不用合。”
鞠法医耐心地:“不是要伤鉴定吗?我得看看你伤疤多,量度才好确定级别。片也带了吧?一会儿还要看看你颅骨的况,如果有骨折都要考虑的。”
“你看你发那么密,还卷了,我哪儿看得清?所以说,肯定得剃啊。别人发得稀的,只要能看清,可以不剃,你这恐怕不行。”
作为法医,在面对尸时完全不需要考虑死者的受,毕竟对方早就没有觉了。但活人要比死人复杂多了。
伤鉴定时,为了尽量少起冲突,鞠法医很有耐心,能解释都会尽量解释清楚。
他这么说,那小青年就接受了,让同伴帮他剃。
趁着他们剃发的当,鞠法医带着几个实习生走到那位女同志边,观察着她上的况。
他什么都没说,几个实习生也没人说话。这女同志是一个人来的,屋里太安静,她也不清楚,分局的法医是怎么想的,就问:“同志,我这伤严重吗?”
“我再看看医院拍的片。”鞠法医说。
那女同志也接到过通知,知来鉴定要带医院病历和片,便把装片的塑料袋递了过去。
林落站在鞠法医旁边观察着片上的况,已经能确定,这位女工主要就是帽状腱血,因为这个组织的结构较疏松,扩展面积较大,一旦发生血,就很容易蔓延到整个。
她现在的况就是这样,因为机猛力拉扯发,导致了帽状腱血,并在整个蔓延开,尤其是。另外还有一小片有撕脱,这也是一伤。
鞠法医看完片之后,拿了尺,测量着血的范围,如果血达到了50平方厘米以上,就算轻伤二级了。
不过这位女工的血并没有达到这么大的面积。鞠法医测完之后,就在伤鉴定书上给了自己的意见,确定这个人的伤不足以达到轻伤二级的标准,就是个轻微伤。
至于外力撕脱的那一小片发影响不大,也不足以达到伤残的程度。
女工接过鉴定书,看了上面记录的容,有闷闷不乐,如果是这样的话,工厂补偿她的钱就少了。
但她也没敢提什么意见,拿着盖着章的鉴定书就走了。
她走之后,那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小青年已剃好了发,看到他的动作翻了个白,“你往后捎捎,我先来的,该我了。”
中年男人不满的,“捎捎”这个词儿可不是什么好词,一般是对骡和说的。
但他不敢对这俩小青年发火,只好忍着,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