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常, 肯定要查一的。但现在老包还没过来, 罗昭暂时没让人把盖着井的东西搬开。
他转打量着这个院, 觉这院里虽有些杂草, 但杂草并不大, 也不茂密, 像是定期清理的。房也是, 现在虽没人住,但窗和门都没有掉漆, 看上去像是时常有人来的。
他便问村:“贾四海平时回村里吗?”
他们过来时已示过证件, 村知他们都是城里来的警察, 当然猜得贾四海是犯什么事了。
他不敢当着罗昭的面说谎,只好:“他平时不在这儿住, 也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一年能回来几次吧,回来的不勤。”
罗昭背着手,观察着院落的布局,发现这个房除了一排四间瓦房,瓦房西侧还有个厢房。厢房比较低矮,外墙抹着泥,显得也较简陋,此时房门锁着。但他发现,厢房门那条小径上的草比别的地方要少。
看上去,这条小径最近踩踏的频率要比别的地方多一些。他便走过去,看了看挂在门上的挂锁。
厢房没有窗,看不清里面的形,罗昭在门闻了闻,回朝着手招手:“来个人,把门打开。”
村不敢说什么,看着一个刑警上前,用铁丝锁孔,鼓捣了几,那锁就“咔”地一声开了。
门打开之后,罗昭便到,他刚才闻到的那味变了,李锐和江山他们也都闻到了。
李锐挥了挥手,用鼻了,看着黑咕隆冬的厢房,:“什么味儿?冲的。”
“还有腥。”另一个警察说。
罗昭拿手电,朝厢房里照了照,手电照亮厢房那一刻,站在门的几个警察都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到了。
这,这难是个屠宰场?
只见厢房西面泥地上有一个半人的案台,靠墙的地方还有个镶了白磁砖的槽。槽周围有几个塑料桶、一个大铝盆、两个红塑料大盆。
除此外,还有扫帚,塑料勺以及房檐上垂来的好几个钢勾。槽上方的搁板上放置着一个刀架,刀架上除了剔骨刀,还有剁骨的砍刀!
泥地和木制案台看上去清洗过,但刷洗的不是很净,在边角地带还残留着一些暗的痕迹。
靠近墙角的地方还有一个大锅,厢房东侧靠墙的地方则堆着一垛木柴和玉米秆。
罗昭瞳孔微暗,回问村:“贾四海是杀猪匠吗?”
村看着屋的景像,也有惊惶,听罗昭问,上摇:“他不是。”
“那这个房是什么用的?”罗昭追不舍。
村觉有透不过气来,罗昭神灼灼地盯着他,他生怕自己神不自然,让罗昭怀疑到自己上。
他只好说:“这个…他…他有时候在这儿杀些野味,像山、山兔什么的,详细的我也不太清楚。”
“咱们村靠山,从多少年前到前几年都这样,靠山吃山,农闲时经常有人上山打猎,打野兔什么的回来宰了吃或者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