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之,她彻底病倒,手里没钱也舍不得去大医院,还是清音知后,主动来帮她扎针灸,因为住宿舍中药熬煮不方便,就帮她开了西药针,带过来帮她注。
“湘玲你别难过了,先把养好,清音已经找人帮你说,你只需要写一份况说明,教务也承诺,只要你今年能顺利通过毕业考,照样给你发毕业证分工作。”付文君拉着唐湘玲的手安。
“真的吗?谢谢你,清音。”
清音面不改,手快准狠地扎了几个,“延期一年毕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为这事,她确实找了好些关系,毕竟唐湘玲的遭遇实在是令人动容和愤慨,要是再失去毕业证,那她的人生最后一个憧憬也没了。
“你现在也别想着报仇的事,自己都病得只剩一把骨,就是给你把刀,仇人站在你面前,你也没办法吧?”
唐湘玲,沉默。
清音是又气又无奈,唐湘玲这病,完全是心里憋着一气,想要报仇又苦于无能耐,还不得不为冲动离婚收拾烂摊,活生生把自己气病的。
该劝的已经劝过,都是老生常谈,清音手里事多,也没工夫跟她再说,起背上自己的医药箱准备回家,由付文君来换和针。
“爸爸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临门前,唐湘玲幽幽叹息。
她乡的年纪,比原文中的小清音还小,严格来说也没比现在的鱼鱼大几岁,一个生惯养的小女孩在人生地不熟的乡,遇到那样的人家,又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她还能什么呢?
说什么与命运抗争,其实她已经陷那个泥塘,只能随波逐,至少保证自己不被饿死,不被村里其它二欺负。
清音回:“要是你爸爸还活着,他一定为现在的你骄傲。”那个大雪天里,这个勇敢的女孩只穿一件单衣就敢奔赴考场。
“不会,他不会,我把自己的人生过成这个样,他不会的,他只会失望,我为什么这么弱,当年为什么要妥协,为什么不把小囡带来,为什么……”
“至少,你靠自己考上了大学,学了一个喜的专业。”
她和顾安,对鱼鱼的要求和期许,也不过如此。“我相信,唐叔叔一定会为你骄傲。”
唐湘玲怔怔的,是啊,她可是恢复考后第一届大学生,可是天之骄,她的大学可是她夜夜躲在被窝里,躲在茅坑里,躲在山谷里,夜以继日的苦学,才考上的啊!
“谢谢你清音。”
“对了,我爸不姓唐,我跟我母亲姓,他姓张。”
随母姓也不算稀奇事,清音,离开宿舍,先回家吃饭。结果刚走到家门,姜院就焦急地站那儿踱步,“小清你去哪儿了,快跟我上医院!”
“又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