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不行,说人生病的孩,柳大妈那嘴可真欠。
清音听得一雾,大院里还有她不知的事儿?恢复往日神采的秦嫂凑过来,“你还不知吧,是倒座房杨家。”
清音:“……”真想竖大拇指,是个狠人!
“可怜见的,一家就全搭这孩上了。”
柳老太那样的人,就需要被人这么治治。
可清音却知,这认知是不正确,或者不全面的。脑痪不是每一个都有智力问题,其实还有分孩非常聪明,甚至于常人,后世新闻里还看过好几例考上重名牌大学的呢……只是他们因为脑损伤造成运动发育障碍、姿势异常而已。
“不过,杨大妈也不简单,往柳家门里泼了几瓢大粪,还把柳家门窗从外锁上,一家被困在屋里跟大粪为伴。”
也就是前几天捡了鱼泡的杨大妈家。
住大杂院就是这好,谁家有事需要帮忙,喊一声就有人来,像刘家那样的独院还没这么方便。
“柳志他妈跟杨大妈吵架,说他们家生了个傻是报应。”
杨家这间屋是租的,平时只有杨大妈一个人带着孙,其他人都不过来住,要是真有什么急事,有几个青壮年帮忙也是好的。
“造孽哟,这都什么事儿。”
清音有心过去看看,但跟杨大妈又不熟,不知她什么脾气,万一跟柳大妈一样,明明好心还被她当成看闹怎么办?她是真的怕了柳家这一家。
“又闹起来咯。”
“不对,昨天我还听见他叫呢,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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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是夏天,气味散发极快,就一屋之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小老百姓,对这两个字可不陌生,在大家心目中,脑就等同于“傻”和“”的结合。
本来两家人之间还隔着一个崔小波的房,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但耐不住柳大妈是个讨嫌的,看杨大妈家孩跟柳耀祖差不多大却连坐都不会坐,心里就得意,还老去显摆,说他们家孙是个傻都是报应,杨大爷以前是个屠夫,杀猪杀多了,这不报应就来了……今天杨大妈忍不住就跟她吵起来。
好吧,清音想着就大,她现在只想赶给孩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忽然,前院传来一声嚎啕大哭。
但偏偏大儿早早结婚,却一直没孩,看病吃药打针折腾不少钱,终于在前几年怀上,生的还是儿,这小日本该越过越……
顾安连忙将一一的鱼鱼抱起来,其它屋的门全都开开,陆续有人伸来。
杨大妈自己以前是机械厂的女工,老伴儿在联厂,家有两个儿正是青壮年,一个随爹在联厂,一个随妈在机械厂,大儿结婚,娶的老婆也是有正式工作的,小儿还没成家,这么多人挣工资,本该是非常殷实的城市工薪阶层才对。
“怎么了?”
顾安嘴角搐。
“嚯,脑!脑怎么会说话?老刘你听见那声‘’不是他叫的吧?”
清音刚把鱼鱼的澡洗好,顾安就回来了,脸不太好。
“检查过,都没什么异常。”
顾安将兴奋的小鱼给她,“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要不要帮忙。”
那可是大粪啊,公共厕所里舀来的,炎的夏季正是苍蝇蚊蛆虫繁旺盛时节,那里面“金量”可不低,就这么潇洒一泼,柳家老老小小被困在屋里,啧啧啧,黄金大劫难。
“结果那孩跟你家鱼鱼一样大,还不会走路呢!”
“啥走路哟,我看见连坐都坐不起来,靠着被都会歪倒去。”
这个病也不是说完全束手无策,其实早期症状轻微的时候,可以预,康复训练,一定程度上能缓解。
秦嫂听着,神略带悲伤。
“最倒霉的还是崔小波,等柳家门窗打开,他那位置,这几天的风向,直往他家里啊。”
“嘘……别说了,我二舅妈的表侄女在市医院工作,听说老杨家这几天就是带孩去看病哩,都说是个脑。”
不过,想到那画面,清音还是的,就是苦了以后上班从柳家门路过的人,这得捂着鼻百米冲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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