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住害怕,故意虚张声势,不客气:“听……听说你是大夫,我们二爷让……让你去看个病人。”
清音也是有脾气的人,这个二爷三番两次不面,以前是想要瓶,现在是看病,这么大的事总是派小喽啰来,这也是请人的态度?
求人看病还这副在上的模样,她清音就是个面人也有三分泥。“让病人自己来。”
“那可是我们二……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铁立掏一把弹弓瞄准他的睛,“请敌方注意自己的态度,否则别怪我方弹药不。”
几个男娃虽然还没有成年男人的形,但终究是在书钢的地盘上,随便吼一嗓来的都是书钢的男女老幼,还真不怕他:“你谁啊敢来咱们书钢撒野,信不信我们,我们……我们给你吃个大的!”
也不知是谁,趁给他脸上弹了个小石,疼得男人“哎哟”一声,捂着睛跑了。
书钢怎么说也是个有名有姓的国营大厂,还有自己独立的保卫科,科里还.枪呢,他个地痞无赖,清音还真没放心上,看病?她看他和那个一直藏尾的二爷才是有病!
晚上清音把这事跟顾安当笑话说了,他想了想,“以后还是当心,等着我接送,虽然我跟二爷井不犯河,但他三番两次找你,或许是真有什么事,以后应该还会再找。”
二爷这人,自从了瓶的事后,他也调查过,此人因为曾在土匪窝里混过,上自带匪气,又坐过牢见过血,天不怕地不怕,但同时也是个讲原则的人,不像那些倒爷唯利是图草菅人命。
顾安知,二爷这人,你不主动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招惹你,但一旦惹到他的,他都会狠狠找回场来。
清音这次也不算惹了他,毕竟是那个瘸男人先说话不中听的,打他的也是几个孩,赖不到清音上。
“万事还是小心为妙。”他拍了拍清音的手,“别想别人的事了,咱们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清音这才想起来,因为孩快生了,她早早的开始准备待产包,可工作忙,准备着准备着就被其它事打断,肚大了也懒得门去逛,只能把这项工作给顾妈妈。
俩人赶把顾妈妈准备的东西拿来检查,从小孩吃的到用的,包的,洗的,的,居然都准备齐全了!甚至还准备了三十来条布!
“这么多……能用完吗?”
“我也不知,万一是个小包呢,多准备也好。”顾安拿起最外面那条布看了看,是用大人的旧衣服的,非常柔的浅,绵绵的,摸上去就像豆腐一样,一个多余的线都没有,被拾掇得非常整齐。
“难怪,我就说老太太最近忙啥呢,每天一吃完饭就往那边跑,估摸着是回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