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无有资格,与沈某人平等对赌。”
沈老爷压低了声音,开:“损沈七真有异心,将来史书上记上你与我打赌这一笔,能将我脸上抹得更黑一些。”
“仅此而已。”
“你!”
孟御史然大怒,抬看向皇帝,拱手:“陛,您听见了,沈……沈侯狼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够了。”
洪德帝皱着眉,冷看向孟敬。
“你一个七品御史,当着朝廷的面,诽谤污蔑本朝第一功臣在先,当面辱骂在后。”
“朕这十年,是不是对你们御史台,太过放纵了?”
御史大夫严崇闻言吓得一哆嗦,直接跪了来,叩首行礼:“陛恕罪……”
皇帝扫了朝堂一,缓缓说:“今日议事,虽然是各抒己见,但不是让你们借机诽谤功臣的,孟敬……”
皇帝冷声:“褫夺功名,赶朝廷,永不叙用。”
“御史台自孟敬以上,俱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御史台的官员,扑通通跪了来,叩首请罪。
皇帝还要说话,德庆殿外,一个紫衣太监急冲冲奔了来,颤巍巍跪在地上,叩首行礼:“陛……陛……”
洪德帝刚发了一通脾气,闻言皱眉:“大朝会何等庄重,谁让你闯来的,一规矩也没有!”
这紫衣太监正是廷的黑魏太监,听到皇帝的话之后,魏太监跪地,颤巍巍的叩首:“陛,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早突然昏迷了过去,太医过去诊脉,说……”
“说太后娘娘气若游丝,让您赶去坤德看一看……”
皇帝闻言,猛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大步走御阶,急匆匆朝着后走去。
沈老爷呼了一气,回瞥了一已经面苍白的孟敬,然后背着手走到赵昌平面前,欠:“师伯,我跟着去看一看,您维持一局面。”
赵昌平叹了气,往前走了两步,回看向百官,沉声:“都不要慌,没有陛的诏命,便在德庆殿待命。”
说完这句话,他扭对着后几个官员说:“中书宰相,还有六九卿,与老夫一起,去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