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恕己听她数这么多材,有些诧异:“放了这么多药和料,似乎并未夺了骨的味?”
郭恕己不语,继续用膳,心里却想着密报这女官到了钜鹿收药材的时候,也将镖局那桀骜不驯的少东家收服的事,原本想要剪掉这位王妃的羽翼,只将她供在府中,没想到这位公主确实待在府中,却运筹帷幄,又有这般能属,如臂指使……
因着年节才过,北地又苦寒,除了练军,每日却也无什么重要事,郭恕己日日过来和光院连宿了好些日,才又去练军。
卢佩陵带着几位将军看到他到军帐中理事,忍不住取笑:“王爷沉醉温柔乡,可还记得我们这些兄弟们?”
郭恕己:“那是个人才,只看这次去钜鹿,连郑氏商行也与她有接。”
他没说什么,只又命侍奉的侍女在骨汤里了面,让人上了葱油酱来拌了面,吃过后,当夜却又留宿在了和光院。
容璧:“药膳最重要的就是尝不药味,这是五气朝元汤,正适合冬日温补,料放得并不多。”
他看气氛凝滞,便开了个玩笑:“这药膳效果确实好,王爷这气血充沛,面红,看来我们合该也时时去照拂那位容女官的药膳生意才好。”
卢佩陵翻看了最近的膳记录,微,慢慢:“骨髓汤、胶海羹、虫草鸭汤、黄蒸、鹿血糕……这是温养,意在嗣,王爷,我给您把把脉吧。”
弋公主转看了容璧,容璧恭敬:“先用黄酒大火炙烤过骨,再用冷慢炖,又加了榛蘑、贝、桂圆、参片等料提鲜去腥,锅前又用茸撇过了油,因此不会油腻。”
郭恕己笑了声,面洒脱:“王妃一直与我同,难为那容女官得一药味都无,也算是煞费苦心,只可惜都要白白浪费了我这银样镴枪。”伸了手腕去给卢佩陵把脉。
郭恕己:“左右无事,之前一直胃不开,王妃边那女官确实的一手好汤,喝了后睡得甚好,力也足,便多留了几日,难怪她敢开药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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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在笑,几位将军却都噤若寒蝉并不接话,卢佩陵凝神把了一会儿脉:“只看方,吃这些温补气的药膳对王爷是有好的。我观王爷确实气好多了,想来那顽固的寒之气被驱散了不少。”
卢佩陵正:“每日膳的单能给属看看吗?”王府王爷的膳也是每一日都有记档的,这倒也不难。郭恕己转吩咐了背后的事,那事一溜烟走了,不多时果然从账房书记那里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