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杬卿动了动手指,与何玦的左手十指相扣,认真说:“阿玦,你完全不用因为别人吃醋,因为我只喜你。”
她摸了摸宋杬卿的脑袋,问:“那这首诗背后真实的故事是怎样的?”
他见何玦竟然想转离开,一把抓住她左手,追问:“你别想逃避,到底为什么?”
这就是这首诗得以传数年的缘由,在诸多话本上现过,故而他知。
“书生刻苦学习后中探,言辞拒绝了尚书大人的提亲,最后回到家乡当县令,和富家公恩一生,成百年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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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他这句话说的真漂亮~
宋杬卿心觉诧异,照何玦的直球格,她应该会面无表地说“因为喜你”才对,怎么这个反应。
“而且我这个人很专一,以前从来没有喜过别人,我觉得这辈应该就只喜你一个人。”
何玦静静地看着他,木着脸,并不言语。
这是一十分有掌控.的姿势。
何玦见他笑得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眸逐渐变得幽,染上几分危险的意味。
宋杬卿笑意盈盈地盯着何玦看,直接问:“阿玦,你为什么要誊写这首诗给我看呢?”
宋杬卿毫无所觉,见何玦凑近还以为是想抱他,于是很坦然地让她抱。
他手上用了些力气,何玦不愿伤到他就没挣脱。
何玦一手托着他后脑勺,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宋杬卿缓了几息才明白她话里的义,随后脱而:“你吃醋了?还是杨拾桑那晦气玩意儿的醋?”
何玦微怔,然后缓缓移开目光,不看他。
“我就知,”宋杬卿抱着她手臂,墨玉般漂亮的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嗓音中藏了几分憨,“你绝对、绝对会不会生我的气的。”
微凉的激得宋杬卿浑一僵,声音里满是慌:“阿……阿玦……”
他想了想,举起何玦的左手,面红红地说:“你喜我,我也喜你,我们是天作之合。”
“嗯。”何玦角微扬,看着他的瞳眸中满是溺与纵容。
何玦只吻了一就止住动作,而后将脑袋埋在他颈窝中,压抑的呼声清晰地传宋杬卿耳中。
稍微放肆一……应当无妨。
她语焉不详,声音也有些闷闷的。
然后,何玦俯轻吻他的颈脖。
宋杬卿站直,又轻咳一声,缓缓说:“真实的故事非常圆满。”
她沉默良久,在宋杬卿的目光阖眸,最后只:“之前有人给你送来书信……可我不会写诗……”
见何玦发愣的模样,宋杬卿心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