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晚上,他现在肯定蓬垢面的,哪里能见人。
何玦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呢喃:“元元,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想怎样都可以。”
“元元,我总是偏向你的。”
何玦又:“没有,她说事已经有了眉目,不过还需要些时日。”
“不必将想法藏于心底,不开心就说来,对我发脾气也无所谓。”
宋杬卿见状,原本有些慌的心突然就平静了来,也再一次意识到这一:何玦喜他。
“我的目光只停留在你上,所以你无需试探。”
屋外寒风凌厉,屋温馨和。
他抬手揽着何玦的脖,微微歪着,笑:“是你说的哦,对你发脾气也没关系,就算我无理取闹,你也不能凶我。”
何玦角微扬,缓缓说:“无师自通。”
宋杬卿有些愣神,呐呐:“你怎么……”
她的脸近在咫尺,宋杬卿面上还未散尽的度又增加了。
他眨眨,忍不住说:“阿玦,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话?”
他张得说不话来,只是直直地看着何玦,眸沁着光。
“哦,”宋杬卿了睛,见何玦凑过来,连忙伸手推开她,“你别过来,我还没洗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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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好。”
他轻笑一声,说:“骗你的,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舍得对你发脾气。”
宋杬卿双手捧着何玦的脸,认真说:“我也喜你,如果你不开心了就和我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假装自己不在意,一直将它埋藏心底,今天终于说来了,是不是好受许多?”
“嗯。”何玦俯来注视着他,眸中盛着一如往常的温柔。
“嗯?”宋杬卿睁大睛,清醒了些,“难方员外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宋杬卿脸红红的,觉得心里好像被珍珠糕满了,甜甜的香味快要溢来了。
最后这句,她说得温柔至极,藏着无限缱绻的.意。
“我才不信呢。”宋杬卿这么说着,可里的笑意早就将他卖了。
几日后。
何玦正束完发,转过来看着他,一面说:“方员外让人送来的,说是给你补。”
早上,宋杬卿刚坐起,发现桌上多了许多东西,意识看向何玦,问:“这是什么东西?”
“阿玦,你不用只顾及我。”
何玦捉住他的左手,轻吻他的指尖。
屋炭火很足,宋杬卿一都不觉得冷。
何玦只好转背对着他,无奈:“那我让青栀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