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宁就要走到门前,宋杬卿终于开:“方员外请留步。”
“我爹爹从未离开过京城这不错,”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可如若你问的是我生父,那我就不知了。”
回去时,宋杬卿一直在神,本不看路,若非有何玦牵着他的手,他定会找不着路。
因为宋杬卿说这是约会,故而她们边都没跟着其他人。
方宁见宋杬卿为难,心叹气,最后认真说:“方某失言,宋公勿要放在心上。”
宋杬卿垂不语,桌的手攥了衣袖。
她皱眉,继续说:“不瞒公,方某也曾年少风,为此还留了遗憾。”
走到一半,宋杬卿蓦地停来,偏看着何玦,轻声问:“阿玦,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告诉方员外那么多呢?”
“我大后与他只见过一面,并不知晓他是否来过江南。”
“生父柳忆,”宋杬卿终于抬起来看着她,声音微涩,“不知方员外可还记得?”
“生、生父!”方宁瞳孔一震,疾步走回桌前,神激动,“宋公此话何意?”
“方某告辞。”
话落,方宁起正要离去。
何玦见状伸手将宋杬卿的手握在掌心,又轻轻地了。
她蹙眉思良久,而后正襟危坐:“方某的意思是,公你或许是我的孩。”
“不,方某并非此意。”方宁连忙说。
宋杬卿盯着他十分期待的红烧排骨,心里却忽然没多大。
“只是,”方宁顿了顿,“如若容貌相似仅仅只是巧合,可我一见到你时,心中骤然生的莫名的亲切又该如何解释?”
如墨玉般漂亮的眸直直地看着何玦,她心中一,抬手碰了碰宋杬卿额,一面说:
宋杬卿顿时一脸惊愕,忙:“方员外这话从何说起?难仅仅因为我们容貌相似?”
玦注视着宋杬卿的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对方宁却不再抱有敌意。
宋杬卿偏过看着窗,低声:“方员外莫要开玩笑了,我母亲可是当朝丞相呢……”
虽然包厢气氛凝固,但她们充分备服务意识,面带微笑地将菜品一一摆在桌上,随后悄然离去。
方宁愣住了,随后低声:“……是方某冒犯了。”
“方某命中嗣单薄,一见到公,方某心中不由得生喜之。”
……
门被敲响了,几位小二鱼贯而。
方宁面变换数次,最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宋杬卿,说:“宋公此言并非不无理,是方某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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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大,无奇不有,两人容貌相似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