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午膳还有段时间,这些月饼正好当心。
八月十五,何玦在晚厢阁陪宋杬卿弹琴。
“好,”宋杬卿扬眉,不客气地拿了块糕,“那我就好好同你说说有关秋舒哥哥的事。”
宋于修懊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绕得白溪疼。
“怎么可能,女儿我是那样的人吗?”宋于修大声反驳,只是心里不可避免地想着,是不是她在不自知的况惹他生气了。
青栀提着盒走过来,笑:“公,小厨房新的月饼好了。”
这么说来,秋舒哥哥似乎并不反阿。
他思来想去就这一个可能——他小女儿在心上人面前不知轻重,冲撞到他了。
宋于修记起来她弟弟和秋三公关系很好这件事,立即将桌上的糕往宋杬卿那边推了推,认真说:“元元,你和我说说秋三公的喜好吧。”
“好了,你别转了。”
……
宋于修瞪大睛:?!!
元元不方便说,那她就找个方便说的。
白溪犹犹豫豫:“于修,七夕那日,你该不会了什么不合礼数的事吧?”
她急得抓耳挠腮,面绷,慌说:“要不让元元帮我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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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于修立即领会到他言之意,不禁喜上眉梢:“我知了,多谢爹爹。”
禁足期过去后,宋于修却没能再制造偶遇来,因为白溪跟她说秋主君婉拒了这场亲事。
她不通音律,一心只在宋杬卿上,故而即使宋杬卿弹一气,她都觉得是天籁之音。
那日不是相得好的么,都冲她笑了。
他转了转珠,掰了一小块递到何玦嘴边,轻笑:“阿玦,你先试试。”
宋杬卿的琴艺不算多湛,但无聊时弹着解解闷还是可行的。
意思就是——
秋舒没看上她。
来傻乎乎的,不过追求小郎君的时候倒是没掉链。
待青栀将碟摆在桌上后,宋杬卿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正打算放嘴里,随后一顿。
所以他们极有可能成为家人!
宋于修立即正襟危坐起来。
何玦十分捧场,不论宋杬卿弹的是《如月》还是《十锦》,她都说好听。
“你这是什么话?”白溪瞥了她一,“元元一个小郎君怎么好意思开问这些?”
理说,他小女儿世家,生得也俊秀,又是个将军,向来洁自好,也算个良,可秋三公没看上她。
白溪看着傻不愣登的小女儿,给她了个主意:“你可知,秋家嫡秋寻的妻主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