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3/3)

怎么会回来？”常慧生生吃了一脚，小一，几乎让她摔倒在地，“实话告诉你张俊，他就是我找的一只鸭，陪我消遣一罢了。”

她回，十分讥讽地看着他：“……还是你同行呢。比你年轻、比你厉害的那。”

“！”他用力把她的发向后一扯，“你他妈再说这个试试！？”

“我怎么不能说？你得，我就说不得？张俊，你就算换十个份也没用，你的骨里就是个贱人，天生适合去卖，每天晚上被人酒，你还笑着数钱……”

男人发了狂，向她咆哮：“你再说？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怎么样，当年那个有钱人，得你不？人家现在还要不要你？”她完全没理会他的威胁，而是继续嘲讽，“张俊你还是真是啊，只要给你钱，你就乖乖去爬床，男的女的都接，一底线也没有……哎，你说，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一样放自尊，这个社会还会不会有女？我看应该没有了吧，毕竟卖那么赚钱，哪得到女人——”

“……你再说去，我真的会杀了你。”男人将她在墙上，恶狠狠地住她的，“小慧，我劝你不要逞一时之快。我生起气来什么样，你是知的。”

“哈……我当然知了，你一生气就打女人，有多狠打多狠。”她被抵在冷的墙上，墙斑驳不堪，脸都被蹭了层灰，“但是你只打穷女人，有钱的你不打……不仅如此，只要人家肯给钱，打你也行……张俊，说吧，你这张脸保养得那么好，是不是全靠有钱人打你？”

“他们怎么揍你的？鞭？手铐？还是电？”

脑海中闪过一些暴力的画面。一些破碎的、绝望的哭喊，在她的耳边回响。

“乖乖，你这照片拍得真……你怎么这么漂亮，不穿衣服都这么？……小慧啊，你这材真没得说……小宝贝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就是有胖了，太，也这么，得帮你修修图。这样吧，你再减减，我们次拍个更好的……”

男人手中举着一个相机，是非常专业的型号。上装着一个大的灯，那闪光灯照得她睛疼，快门的声音听得她想吐。她浑赤，被拍一张张恶心的照片。

她是不是上辈作了孽，上天派个恶来惩罚她，让她这辈都没法摆脱？

她从外到都这么脏。她是不是死了更好？

“臭婊，我打死你！”男人发了狠，使了十足的力气，“从小就嘴，大了也不听话，不如我让你回炉重造，辈投个更好的胎！”

他握了拳。他要打来了。

就和从前一样。

如果能让她一击致命，是不是就解脱了？

……等等。

她凭什么任人宰割，让这个人渣决定她的生死？如果她还和以前一样懦弱，岂不是白活这么多年？

她想起那天在酒店，也是被陆秋名抵在墙边。她那时惊慌失措，以为他要挥拳打过来。

想到他，她稍微冷静了些。她拼命回想那天的细节，试图找什么办法来。

……对了。应该可以这样……！

男人正在蓄力，她的动了起来。她将全的力气聚在，将重心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