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蓝玫瑰与栀子花(2/2)

她忽然话锋一转，转过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那香味像是某蛊惑，让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

“别想太多，”她走近几步，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你只要乖乖我说的就行，我不会害你的。”

因为年级相同，殷韵偶尔会来帮他补习。

少女甜的气息近在咫尺，淡淡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钻他鼻腔，让他心加速，耳再次染上红。

她在教学方面很有一，懂得因材施教。总能找到他无法理解的，然后将复杂的知识拆解成简单的碎片，重新传授给他。

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却让他更加困惑。他低，手指攥住衣角，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说不的憋闷。

“为什么……”他咽那些五味杂陈，开时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要为我这些？”

然而，她接来的话很快将他拉回现实：“你就不行了，这里离市里任何一家中学都太远。我给你找好了新住，也帮你办好了转校手续。”

只是最近，她被诸多事务缠，实在不时间，已经好久没和他见面了。

新转的公立中碑颇佳、风评不错，校园理比他原先就读的更为规范严格、教学设施也十分先。

可他不是天才，之前又落了太多功课，面对新的课程节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后来，他住了荒野之家——一座合现代化元素的小型洛可可风格殿式建筑，楼上的房间分布有像酒店，殷韵要他挑喜的住。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审视与玩味，角微微扬起：“因为我想这么，不行吗？”

路荼意识张了张嘴，咙微微动，试图发声，可那些在脑海里翻涌的词句，在尖搅成一团，最终也没能吐一个字。

激、不安、无力，甚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愤怒，这些复杂的绪在他心里织成一团麻，堵得他几乎不过气来。

“开学就去新学校报到。”

她就这样单方面替他安排好了一切，武断地好了所有决定。条理清晰，井井有条，而他在这场安排里，毫无话语权，如同一个被随意摆的人偶。

她的决定来得太快，太突然，像是某不可抗拒的命运，将他卷其中。

他抬望向她，那双丽灵动的眸平静得宛如一汪不见底的湖，却又透着志在必得的定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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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轻笑了一声，声音像是风铃在耳边轻晃。

她的指尖碰到路荼的肩膀，男孩浑一僵，像是被某无形的力量定住了。

因此，即便他的思绪常常在她讲解题目的间隙里悄然向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他的成绩还是突飞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