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水仙之湖上(2/2)

你忍着笑意，听话地转过去。

施奈德在你背后悉悉索索地脱衣，随后是赤足走在地面的声音，微弱的声响起，他走了湖中——

“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他开，越说声音越小，到话尾时，已经变成了蚊呐：“只是，帮我大致洗净就行……”

什么也没发生。你往远看，除了施奈德开的涟漪外，也没有的痕迹。月华鸟扑腾着翅膀又走远了些，在远观察你们。

“哎！”

这时你才将避嫌的视线放在了他上。还跌坐在湖中的少年条的躯纤细而修，因为久的实验室生活，他看起来有些瘦弱，肤也因为久不门而白得晃，一些尚在成期的在他肩颤抖，如同琼脂般秀可餐。

他这副样让你忍不住想逗，故意凑到他耳边回答：“当然，我的荣幸，法师大人。”

他被你从里拉起来，如同一尾被吊起的白金鲤鱼，他的上半全暴在你视线中，粉红的尖率先引了你的视线，他……真的很粉呢……小男孩那般的颜……施奈德立刻伸手捂住了前，他脸已经红到要滴血了，死死咬着。

“哎？等……”

你抬步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声响起，涟漪扑打他的小，他猛地一抖，随后他的肩膀被你住，你受到他张的息，鲜红的微张着，如同一个无言的邀请。

“……”施奈德缓慢地，迫自己似地放了双手，认命地不再遮掩。

“别告诉我你已经看了。”施奈德双闭，你说：“看了。”

施奈德一气，冷静了来，依旧闭双，跟你说明现状：“这片湖是仙之湖。民间传说里，它是荣幸受神注视和梳洗的湖泊，为神的丽而倾心，向他献上芬芳的仙，但神并没有收朵。伤心过度的湖从此之后，就对每一个在湖面上看到倒影的人施加了魅惑，要他们上自己的影，自愿溺死在湖里……但有学者提疑问，湖似乎本就是一。”

施奈德握了拳，片刻之后，他的责任心占了上风。

你拉住他的手臂：“先站起来吧。”

“难得遇见这么完整的片段，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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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仙之湖除了魅惑之外，与平常湖无异。”施奈德站在原地没动，他心似乎在激烈地天人战，学者对记录珍贵史料的烈渴望，和现在模糊不清的况让他举棋不定。

气窜他耳朵，施奈德像只被吓到的小猫一样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他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脸颊红彤彤地，尽闭着，但你知他在瞪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你忍住哨的冲动，好了澡堂十块钱一次的搓澡大妈的觉悟！

你犹豫地看向及膝的湖，那澄澈无异的湖此时也让你恶寒：“那我们先撤？”

你猛地回过，担心有现，冲过去挡在他前，听到你步湖里，施奈德又着急地喊你：“等一，别过来、别看你的倒影！”

因为魅惑而无法睁开双，他只能茫然地据你的声音辨别你的位置，模糊地抬起迎合你的。你有一瞬间觉得你面对的是一只刚刚诞生的羔羊。

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法师之一，但观星者的少主——其实才十六岁而已，仍然是会对这况偷偷脸红的少年。

但是晚了，你为了检查有无，已经看向了湖。湖中你的倒影正随着波漾，一个黑发的女人注视着你。

“好了好了，我知了。”

“那你怎么还能和我对话？……魅惑对你没用？……哦，是的。它应该对你没用，这原本就是神的传说。受尼特庇佑的祭司，似乎不会受到任何魅惑法的影响。”

“……怎么了？”

的礼仪，别偷看我……”

你迟疑了一，开知会他：“那我开始了？……”

扑通一声响，他突然跌倒了，湖哗然，他叫你的名字：“阿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