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边的楚明洲微妙地察觉了一丝不对劲来。别的不说,这两弟之前的对话有过于粘乎亲密了,就算是亲人,可这样一大早地打电话来对她说“我想你”,这不就是在撒么?
那边也是没法丢的,小曜看似理智可实则偏执,她要是不选他,他同样会哭。声声说着不愿与她分开,连跟着她去海这事也得。她知他总是不忍让她为难,可她又怎么能无视他的一片真心?
……不该这么随意地就和明洲上床的。她对之事并不沉迷,贞观念也比较薄弱。可是,她知小曜会介意。
这个认知让他不自觉地有了个可怕的猜想,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然后又被他否定了。
疼地叹了气,她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钻戒。
楚明洲猛地一反应了过来,那本不是什么项链挂坠,那是凌曜当年在乐队时用的吉他拨片。
那孩临走前还在殷殷切切地要她等他。她也不知事到如今她和凌曜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弟不像弟恋人不像恋人。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俩几乎所有事都过了,这世上还有比他们更离经叛的亲生弟吗?
这边是不可能断的,明洲太急又容易冲动,她再把他扔,他肯定会哭。上次的雨夜被这孩找到了有效威胁她的手段,知了拿自己的砝码,不好又会些伤害自己的极端蠢事。
可是,一颗心,真的能同时给两个人吗?这次他们争的不再是弟弟的位置,而是恋人的份,楚曦也不能如当年那般,两个都要。这是她无法避免的抉择,总有一天,她必须要抛他们之中一个。明洲和小曜,小曜和明洲。不论丢了谁,对她来说都是剜心割般的疼。
如果他真的执意要与她走到那最后一步,她能拒绝的了吗?本不可能。她早就知这一,对于两个弟弟,她总是一退再退,毫无底线。楚明洲就是很好的前车之鉴。
可是继续保持现在这样,她不就相当于是脚踩两条船了吗?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那两人可是亲弟,是有血缘关系的。就算再亲密无间,也不可能到那一步的。
yao,难是,曜?
“嗯,也想你。”听到他说想她,楚曦的心脏像一块被泡在中的海绵,稍一用力就能拧来。
(2)
他又想到了那条被楚曦贴带着的项链,尽上次被他扯断了,她又再次换了绳,很显然就是宝贝的很。昨晚他再次仔细看了,那叁角形状的挂坠上有银的蝴蝶图样,背面有叁个小小的字母“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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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地,她只能像只鸵鸟一样,将埋沙里选择逃避。就算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可只要战火还没燃到她边,她就能继续粉饰太平。
回到那个和凌曜一起住了许久的家中,楚曦后知后觉地到了一丝悔意。
楚曦烦恼地咬住,手指又抚上了的吊坠。
他这边还没回过神,楚曦已经挂断了电话,从他怀里站起了,说:“我今天先回去休息了。”
“嗯。”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楚明洲抬看向楚曦,“,到家了记得给我说一声。”